当然不行，纹理的本质是能量，通过精神进行构架，形成特殊的回路。

等级太低，炸了，的确对李素的冲击很小，但也会因此出现纹理迅速退化，变回单纯的能量。

所以，必须修炼到一定的高度，渡劫真仙圆满的高度。

虽然修士的太乙道路没有了，无法继续前进了，但到了这个高度之下，纹理自身内部也有了一些变化。

变化并不多，但毫无疑问是属于太乙境界才会有的特征。

那就是不朽气息...！

太乙，作为仙人的第二大境界，会初步涉及不朽，也就是说哪怕精神泯灭了，肉身也会不腐，不是那种几十年，上百年的不腐，而是千年，万年的完全不变。

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肉体，而是近乎于一种现象。

当然，李素并没有突破，毕竟都没路，因此得不到不朽的加持，可纹理已经到了那个地步，变化还是有的。

即便没有出现不朽，却也发生了一些改变，不再是单纯的能量，而是如同有了形体的实物一般。

这种情况下，即便纹理炸了，也不会恢复回归成为能量，能量已然和精神高度融合，形成了仿佛实质一般的存在。

这也是李素哪怕被巫纹大阵镇压，内部爆炸持续了已经数个时辰，依旧无法进入稳定期的原因。

就好比此刻他体内存了一堆截然不同的放射性金属一样，彼此间的冲突，根本停不下来，必须等，等放射性金属彼此互斥到了一个可以平息，不再这么焦灼的地步，才能勉强恢复平静。

所以，目前他只能等。

时间，快速流逝。

期间，高塔之灵来过了不少次，并且带人过来了。

是高塔弟子，非常强大。

其中，李素甚至于看到了和他交手过的红发女子。

明显高塔之灵虽然骂骂咧咧，却无疑想要处理他的问题。

不仅因为李素已经通关，成为了高塔的记名弟子，更重要的是他被人攻击，几乎就在高塔之灵的眼皮子底下发生，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高塔之灵失职。

并且，虽然红发女子他们认为李素是提前知道了考核内容，在外面先修行了过后，才来考验的。

可高塔本身却是知道，眼前这小家伙，根本就没学过百兽搏杀之术，以及巫纹。

理由也很简单，首先百兽搏杀之术，除了高塔，就没外传过，至于巫纹，的确，这不算隐秘，整个巫族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