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韵小姐,这个工作我们真的不能接。”
说这句话的是上次舒韵说过话的东联邦安保公司员工,当时看起来就像是文职人员的年轻男子也的确负责和客户沟通的工作,现在舒韵想来他当时出现在那可能就是为了售卖他们公司的服务。
“简良先生,我很清楚你们的原则,但我也知道在钱面前原则对你们来说也算不了什么,据我所知你们并没有像自己那么干净,我有些朋友就购买过你们的其他服务。”
简良感到有些无奈,不过对客户解释这些也是他的工作内容。
“没错,我们的确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干净,但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些订单都绝对不能代表东联邦安保公司的意识,他们全都是某些员工私下接的,其中多数被发现的员工全都被我们开除了,其中有的可能还会付笔巨额的罚款,不然就得永远地以实验品的身份留在我们公司了。
“所以你想提这种要求是完全没可能的,那都是些错误的意外而已,我们真的不会向联邦的成员提供任何除了安保以外的服务,所以还请你收回这个提议吧。”
他眼神满是诚意地看着舒韵。
舒韵反问道:
“那你们跟他们的交易算什么,我可不觉得几个员工可以随随便便地提供那么全套的服务,别想用这些借口来骗我,我可是听说你们为了钱什么都做。
“放心,我不缺钱。”
她根本没有理解自己说的话。
简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