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另一种奖励还蛮有价值:增加编制数,就是争取难度更大。
官方有知者的数量一直都被严格管控,比如指引学派的这处分会,现在只有一个空缺了。
“其实这也只是特巡厅站在自己的利益立场上,正常处理的结果。”
范宁其实很清楚,尤莉乌丝的背景,比起卢那种大财阀家族还差了不少,特巡厅更像是“按流程办事”,并没有用力过猛,只是在帝国的这个时代,劳工地位如此弱势而已。
指引学派能做的只有追查“体验官”埃罗夫,以及帮助受害的劳工家庭最大化维护权益。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后面半年时间,会有更多的人落得慢性死亡的结局。
休息了一会,又闲聊了一会,范宁准备继续学习图伦加利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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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希兰两人面对面坐好后,他重温了一遍今天学习的,关于九个可变形辅音字母在变形后对于单词发音的影响。
范宁试着朗读希兰写出的案例句子,他已经初步习惯了这种重音靠后,呢喃与果决交替的语调,但大量密集的边音和赛擦音总是因为不标准而被希兰纠正。
“不得不说,每次接触新的语言,真的会或多或少重塑思维方式,就是,真的很费脑筋。”学习间隙范宁感叹道。
他前世学习的第二语言自然是英语,不过作为发烧友,自己还自学了一些基础的意大利语和德语,以更好地理解声乐作品——当然水平处于彻底的玩票性质。
“其实图伦加利亚语算比较友好的了。”希兰温柔地笑着回应,“它多少能在古霍夫曼语身上看到一些残留的影子,只是屈折性更强,语意表达更精确。相比之下,我们现在说的霍夫曼语由于带上了很多多式综合语因素,其实挺容易产生歧义的。”
“可是我没想到图伦加利亚语竟然如此缺乏形容词。”范宁说道,“很多时候针对抽象的表达需求,它的字面语意精确了,可是比喻义却暧昧了...嗯,不过也挺有美感的,比如这句:‘我读着诗,如同清晨我穿过原野’。”
希兰伸出如葱白的手指:“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