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乌斯翻身下冷蜥,把头盔、骑枪和盾牌固定在鞍座旁边,这小孬梨儿蠢呼呼的,抬头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躁动的摇着尾巴。
达克乌斯走到它面前拍了拍它的头,之后给它的脖子抓痒,小孬梨儿的脑袋闪躲起来,还张开嘴虚咬达克乌斯的手,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在杜鲁齐社会,冷蜥也叫小孬梨儿,每名骑士的冷蜥都有名字,达克乌斯的也不例外,之前那老弟起的,名字很中二,叫开膛爪。
“嘬,嘬,嘬,乖!”
达克乌斯斟酌了下对塔凯亚三兄妹说道:“我现在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办!你们要不要回避?”
这三兄妹都愣住了,这鬼地方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要办?而且这句话是抛出来的,让他们自己选择,而不是命令。
弗拉奈斯的呼吸都急促了,快速的把头盔、骑枪和盾牌固定在鞍座旁边,直接翻身下冷蜥,快步精准的走到达克乌斯两剑外的位置单膝跪地,随后雷恩和阿丽莎靠在了兄长旁边跪下。
一直没说,这个剑是距离单位,一剑是两米四。杜鲁齐的席图安礼仪,正常的距离是三剑,侍者或者扈从是两剑,最信任的副官是一剑,当然爱人、情人和对手是零距离。
这么搞,是为了防止荆轲刺秦王,因为在杜鲁齐社会下克上和暗杀事件时常发生,这套礼仪就是应对这些事的,起码能王负剑。要是距离不够实在摆不开,或者在军阵之中那另说。
达克乌斯以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