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修行十八载。师尊言此处天地元气远胜外界，故十八年能达气归元之巅，已算天赋异禀。现年二十五，定能在三十岁前踏入玉液之境。”

“你是此地之人？”白夜林眉心微蹙，心中有了猜测。

妙妙点头道：“此地门派众多，部落与城池亦是不计其数。外来的修行者一旦涉足，往往留居不返，于此生根发芽。”

“这里的人从何而来？”

“师尊曾说，皆来自小千世界。小千世界元气稀薄，加之世界法则限制，修行者难攀高峰。故而众人来此便不愿离去，此地人丁日益兴旺。”

白夜林略一点头，这解释了他一个疑惑，却也滋生更多疑问。为何飞行如此之久，未见少女所言的部落与城池？

心中疑虑出口，少女愣了愣，笑道：“自然，越接近第二宫范围才有人烟。第二宫边缘人迹罕至，多数修行者需入第二宫试炼。听你之意，你是外来者？”

“不错，我刚到这个世界！”

妙妙心生暖意，她在此生活二十余载，对外界充满好奇。从前师尊只道外界恶劣，但她从未接触白夜林这般外界人。今日相遇，心中涌现无数问题。

“师尊说外界元气匮乏，修行艰难，你修行至今，耗时几何？”

白夜林微微一怔，未料少女竟问及此，答道：“你师尊大致不错，但我是个例外，十八岁开始修行，今年正好二十。”

当然，白夜林所说是地球年纪，若按地球年计，已近二十四、五岁。

听闻此言，妙妙惊讶不已，未料眼前青年比她年纪还小。外界修行不是极难吗？

“你真二十岁？”

“童叟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