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也是我一直纳闷的。"晨风轻笑一声，继续说，"依我目前回漩符能级别，若那人没达到天位境之上的天空漩，我必定能察觉，或...或他是个..."

"你是说符师，还是一名高级符师？"孙适立刻抓住要点。

晨风点头，"他当时的举动让我不安，怕他对我的回漩符能图谋不轨，所以我才冒险用无尽力量与之对抗。显然，我低估了他的速度。"

"这样吧，休息数日后我们再谈论此事。你的担忧，我都会向宗主报告，由他调查这事。既然你的出手非草率之举，宗主想必不会不通情理。别担心了。"

说到这里，孙适站起身子，"我就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

"谢谢你，导师。"晨风感谢后，孙适颔首，一脸认真地离开，晨风第一次看见孙适面无笑容的模样。

"蓝眼睛..."

靠坐在床头，晨风回忆那次与面具人近身交涉，"那双眼蓝并非天生吧？"

"或许是名符师..."

不断重复这两个词，突然，晨风意识到一种可能，"他难道是旋符师？"

虽然心中浮现奇特的想法，但却没有任何实质证据证明他是个旋符师。否则同是旋符师，为何晨风被众所周知，而那面具人却鲜为人知？

"好像不太可能。"晨风摇摇头，这件事令他十分困惑，不查明真相，估计他连睡觉也无法安详。

起身，得益于刚吃的玉素质重塑丹，晨风早已恢复如初，径直走出房门，一个人伫立门口，默默望着周遭熙熙攘攘、忙忙碌碌的景象。

"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