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追得下去吗？"

方一凡自嘲一笑，说道。

"..."乔英子一时语塞。

经方一凡这么一说，她确实觉得方一凡的处境异常凄惨。

"你不是喜欢她吗？"乔英子强词夺理。

"我也没说不喜欢她啊！"方一凡笑道。

"..."乔英子无言以对，这话她都无法回应。

"我只是突然明白，一个人的努力是徒劳的。"

方一凡声音低沉，说道。

乔英子怔怔地看着方一凡，那平静淡然的面容。

她知道，这意味着方一凡已彻底想通。

这意味着，无法挽回。

"好不容易，陶子答应给你机会。"

"你自己要放弃？"

"舍得吗？"

乔英子仍试图挽回。

"未曾拥有，何谈舍弃？"方一凡自嘲地摇头道。

"..."乔英子无言以对。

她与二人一同成长，见证了所有，自然感触最深。

老实说，方一凡能坚持至今，她一直视作奇迹。

"有缘，她自归我，你亦归我。"

"无缘，无人归我。"

方一凡打了个呵欠，说道。

"滚，别扯上我。"

乔英子心中叹了口气，给了方一凡一个白眼。

"非你不可，英子。"

"毕竟我如此钟意你！"

"英子，爱你哦！"

方一凡嬉皮笑脸说着，朝乔英子比了个心。

乔英子在一旁翻了个白眼，伸出舌头做呕吐状，一副你真让我恶心的样子...

方一凡载着乔英子，驾驭飞舟返回书香雅苑。

季杨杨早已在家等候。

"我妈刚才来电。"

"她刚给我报名了能成书院的物理修炼课程。"

"是宋导师的课。"

季杨杨见到方一凡，面无表情地说道。

"关键是，我还得向我妈道谢。"

"因为我主动提出的。"

季杨杨看着方一凡，恨得牙痒痒。

无缘无故报了个修炼课程，方一凡这家伙真是坑人。

"这样啊，也不错，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被我超越了。"

方一凡尴尬地勉强安慰季杨杨。

"就这样？"季杨杨嘴角抽搐，冷着脸问。

"一会儿我请你吃大餐！"方一凡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