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有点厉害了咧。”老刘有点嘚瑟。
“那你把飞船给我弄回来。”我说道。
老刘这才想起墨烟雨的那一抓,叹了口气,说,“恐怕难。”
“虚怀若谷,谦虚谨慎,懂不懂?话说你这俩眼都练好了还带着这个破眼罩干啥?”老李说道。
“气质,主要是为了气质。这眼罩已经超出了功能用品的范畴,已经属于气质用品了。”老刘说道。
我和老李同时‘啐’了他一口。
这时候,我们已经走出了那片草原,一条山路出现在眼前,两边都是山,山路不陡,但看着很长。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小极天’无论什么都和小没啥关系。”老刘说道。
“怎么讲?”我问道。
“森林里,树大,草原,面积大,这山路,这么老长,我来之前想着‘小极天’,应该什么都是小小的才对。你们想,如果‘小极天’的东西都这么老大,那么‘大极天’的东西得多大?”
我和老李互相看了看,心里也没了底。
山路狭长,我们就这么走了几个小时,路边的树还是那么金属光泽弥漫的,就没见一棵正常的树。
终于快到山顶了,我们仨点上一根烟朝上走着。
烟没抽完,山顶就到了。
一块巨大的空地上,一座亭子很突兀地竖在空地的正中间,亭子只有一层,一眼通透,但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亭子里面坐着个人,白色袍子,手里拿本书,脸被挡住了。
我们仨互相看看,问问路呗,这一看就是本地人呗。
等我们三人刚踏出一步,心中警兆突现,亭子里面的人出来了。
没有一点风声,我们三人的眼中都是一根手指头和一双发着微光的眼睛。
我一拳击出,朝那指头打去,那指头让开我的拳头仍然朝我的额头点来,我一个瞬闪去了旁边,但那指头还是朝我额头点来。
我进退趋避几十次,那指头一直都保持着朝我点来的架势,我也打不着,我也躲不掉。
我偷眼看了看老李和老刘也是一样。
问题是,那个白袍人还在亭子里面,我看他的时候他翻了一页书。
什么奇怪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