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我们说了明天准备去找沙虫的事情,那三个女人听说是虫子立刻说不去。
容小小喊我们多收集点酸的样品,说酸可以改变物质属性,或许能研究点新东西出来。
说句实话,兄弟们对容小小的恐惧是大于惧怕慕容雪的,连忙纷纷答应。
我们带了玻璃罐子和高分子罐子,看明天酸液到底能存放在哪个罐子里面吧。
‘红袖招’晚场今天是去不了了,看明天吧。
次日拂晓,我们开了舱,阿克蒙已经在等着了。他穿了一身皮装,一块布将头脸全部蒙了起来,戴了个风镜。见他第一件事,我丢给了他一个钱袋子,一百粒金豆子。
我们赶紧照着他的装备加够了,然后套了头驴车,喊他上来。
他绕着驴子转了半天,说道,“这东西你不卖给爵士们?用来拉车?”
我问道,“此话怎讲?”
“去年一个人弄了一头驴,比你这头难看多了,还没有这个角,卖了十万金豆子!”
“多少?!一头驴?”我又去淳于干船上牵了头普通的驴出来。
“对,就类似这种,没角,还没你这头大。”
我蹲下看了眼驴,是母的,体型还算小的。
小算盘响起,我想着,我现在一共十二头驴,除去种驴可以卖八头,这不就是八十万吗?赚钱真的这么轻飘吗?
我把驴丢回淳于干船上,问阿克蒙道,“卖给谁?”
“吕爵士。”
“那个吕伯爵?”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