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于池拱手应道。
陈秉达领着人就去了齐阳的住处。
毕竟是徐乐的贵客,陈秉达也不敢怠慢。他先让守卫去敲门。在迟迟没听到里头的任何回应后,他才下令破门而入。
屋子里并没有人,而摆放在那儿的浴桶还在徐徐地冒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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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陈秉达心中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于池跑进屋子禀报道:“公子,两处的林子里都没有人。”
“你们搜查时可有看到吴神医和他带来的那个药童?”陈秉达问身后的守卫。
“没有。”守卫们齐声应道。
“一群少年是干不出什么大事,可若是有个狡诈多端的吴疆领着他们……”陈秉达沉着脸道。
“那又如何?他们照样出不去。”于池说。
“整个天圆山庄里都没有人,你还说他们出不去?”陈秉达冷冷地质问道。
“回禀二公子,适才小的问了伙房的老卢。他一直坐在悬梯口,说没人去过上层。”有个守卫说道。
“没去过上层,便是从下层出去了。”陈秉达低语道。
“那更不可能,他们哪来的腰牌?”于池不假思索地说。
“不错,他们哪来的腰牌?”陈秉达这才稍稍冷静了下来。他随手摸向自己的腰间,突然惊慌地大叫起来:“我的腰牌呢?”
“会不会落在哪儿了?您晚膳前不是换了身衣袍?”于池皱眉问道。
陈秉达认真地回想起来,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在沐浴前把腰牌挂在这身衣袍的腰带上了。
见陈秉达的神色越发凝重,于池担忧地说:“该不会是被他们拿去了吧?”
陈秉达向于池伸手道:“把你的腰牌拿来,我去把他们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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