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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齐阳回到京西分坛时,天色已微微泛白。
齐阳一走进大厅,就惊讶地看到齐典在那里踱步。
齐阳问道:“你这是一宿没睡?”
齐典看着齐阳衣领上的血迹,眯起了双眼。
齐阳解释道:“切换内功时不小心染上的。”
“发生了何事?”齐典问。
齐阳刚要开口,齐典又继续问:“究竟是何等要事让你带着重伤离开寒山医馆的?”
见齐典发怒,齐阳蹙了蹙眉,把这一夜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交代清楚,也包括阿铭以兄长身份相逼致他晚归一事。
“阿铭他做得没错。”齐典顿了顿,才说:“没想到许俊就是百毒神教的特使。”
齐阳担心起灵儿的安危。
齐典看着齐阳说:“虽然你这趟过去既解除了阿铭身份被揭的危机,又最终确认了那特使的身份,但你觉得这样做妥当吗?”
“正是没有其他办法,才出此下策。”齐阳垂眸道。
“没有其他办法?你当逸兴门的兄弟都是吃干饭的吗?”齐典冷冷地说。
“那依你的意思,若阿铭出了事,你们打算踏平百毒神教京城分教然后把他救出来?”齐阳问。
齐典一时语塞。
齐阳又说:“你们去了根本破解不了当时的残局。”
“那你也不能一句去向也没交代,就这么走了!”齐典生气地说。
“时间紧迫。”齐阳敷衍道。这是阿铭和他两人的事情,他不会让其他兄弟跟去冒险。
“你不知余浩来找我时t有多着急,他觉得是他失职,非要我按门规罚他。若是你出了事,我看他会以死谢罪!”齐典说。
“这和他有何干系?”齐阳皱眉道,“你没罚他吧?”
“没有,不过这件事我会上报门主。”齐典不客气地说。
“阿典,没这必要吧?”齐阳一急,拉住齐典的手臂。
“知道怕了?”齐典甩开齐阳的手,径直离去。
齐典对齐阳不顾身体擅自行动感到非常生气,此时更是后怕。若是齐阳昨夜没去,阿铭只有死路一条,而齐阳他自己,也离死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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