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金子,都这个点了,你还没睡醒?难不成昨晚你房间里也进来老鼠了?”
李多金昨晚虽然不在状态,但事后对当时的情形还是有所记忆的。
他一听这老鼠吓了一跳,难不成喜儿姐发现了?
待他慌不迭地想找个借口说什么时,眼睛匆忙瞄了一眼女侠,心中陡然一阵气苦。
原来,君多喜话是好像冲着他说的,一双俏眼紧盯的却是另一边的水无缺。
好嘛,不管你是什么青梅还是竹马,也不管你是衙内还是老鼠,喜儿姐只怕全都当透明。
她心里现在估计全都是那个无赖小子了。
李多爱一听闺蜜说老鼠,也是吓了一跳。
她脸微微有点红。
喜儿姐你来真的?难道两姐妹昨晚上玩闹的胡言胡语,你也要乱说给这些男子们听么?
想到这里,她不由慌乱地瞅了水无缺一眼。
水无缺是谁啊?
他坦然地掠过多爱姑娘的脸庞,对着君多喜哈哈笑着很肯定地回答。
“哎呀,原来你们房间里也有老鼠啊?不知道是不是我房间里的那同一只!那真是一只成了精的老鼠!在我床底下吵了一晚上,捉又捉不到,害我一夜没睡好!”
水无缺的脸上笑嘻嘻的,仿佛昨晚房间里真有那么一只骚扰吵人的大老鼠。
君多喜气极,呸了一声,银牙暗咬。
“哼,别说成了精,就是成了仙的老鼠,也别让本女侠捉到,捉到了一样保管叫它大卸八块!”
这次,话是冲着水无缺说的,手也没闲着,在胖衙内的头上又是一栗子!
李多金头上痛着,心中更痛。
——我,你特么地!俺胖子坐着也中枪了。
可想着施暴的人是谁,这话也只能到嘴里转个圈,又吞回肚子去了。
他起身就走。
不带这么玩的,再敲下去,本衙内非变猪头不可!
就在这时,一声更宏亮更悠长的类似哈欠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
这道声音是如此响亮,以至于把现场的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
声音来自客厅的墙边的大桌底下。
面对客厅里突然的安静,桌底下那个声音主人吓得直哆嗦。
它也不想这样的。
这几晚它也没睡什么觉,从水无缺到李多金,一个接一个地打哈欠,它早就不由自主地想接力了,但为了不引人注意,硬生生一直都在强憋着。
小主,
可是,这会儿,它真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