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水被景湛所为惊得微微一愣,狠狠夺过腰牌切齿说道,“登徒子!今日之耻姑奶奶暂且记下,他日定当双倍奉还,哼!”
说罢花如水捡起宝剑头也不回转身便走。
景湛咧嘴一笑,高声劝道,“花姑奶奶,不对,花师姐,你败于我手非战之罪,乃运气使然。还有,韩天忠不值得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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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水身形微微一顿,忽地转身,眼含桃花,咯咯浅笑,“咯咯咯……景师弟倒是会安慰人呢,你说韩师兄不值得我如此,不如我与景师弟凑成一对如何?”
景湛闻言,嘴角微微抽搐,顿感头大无比,无奈笑道,“呵呵呵,花师姐说笑了,我还是个孩子!”
说罢一溜烟溜入忘忧亭中。
“真是无趣!”
花如水见状,立在原地咯咯笑个不停,随即头也不回飘身离去。
“天忠哥哥?韩师兄!也许那小子所言非虚吧,呵呵!”
花如水心中冷笑连连,眼中爬上些许死寂,再无往日妩媚动人。
“噗!”
景湛盘膝坐于忘忧亭中,伤势再难压制,一口鲜血喷出的同时胸口传来刺骨疼痛。
“好险,若非我真气浑厚,只怕今日难以善了,修习轻身功法乃是当务之急。”
想到此连忙运转功法调理伤势,足足过了两个时辰,身体方才恢复七七八八,缓缓起身,重新披上一袭青衣,思索片刻后,出了忘忧居直奔藏经阁而去。
星月阁中,一人一雕走在路上,宗金不时出言嘲讽。
“大哥,刚刚你若动用体修实力定会轻松获胜,这回玩过了吧?啧啧!”
景湛微微转头,瞥了眼宗金。
“你懂什么?那花如水我还未曾放在心上,即便不能取胜亦可平局收场。若此时暴露全部实力,三月后的生死对决岂不毫无底牌可言?”
宗金闻言颇为不服。
“切,你等人类做事总是瞻前顾后,各种算计,难怪我传承记忆中再三告诫族人要对人类时时提防。”
景湛无奈摇了摇头,好言规劝一番,“你这传承记忆不可尽信,凡事需自己用心揣摩感受才是。”
宗金似懂非懂不再言语,路上行人络绎不绝,不时对景湛投来好奇神色。
依腰牌地图所示,约莫一刻钟后,一座上书藏经阁的三层木质阁楼映入眼帘,古色古香的门庭前一位年约六旬老者正半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