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很是随意的开口,让张阿难有些无语。
“陛下没有催促的意思,指示让我过来护卫房驸马一番。”
张阿难很是诚恳的开口。
房俊嘴角微微翘起。
“果然做太监的,都不是啥好鸟。”
“也好!那就麻烦各位了。”
说着房俊就和程处默尉迟宝琳打在一起,从内院打到外院,理由是争着给张阿难敬酒。
这让张阿难那张脸黑的比锅底都黑。
此刻也弄明白这房二处理探子的办法了,娘的太简单了,就是两个字演戏。
“该死的,演戏就演戏,为何要拿洒家做阀。”
张阿难感觉自己要变成幸臣,房俊那个狗东西,真是不讲究。
“房二傻,耶耶弄死你。”
程处默玩的尽兴,疯狂的出手,宣花斧舞的呼啸。
尉迟宝琳同样打的尽兴,这两都是四品高手,出手已经带着风点着点了。
“程处默,你大爷的,看我疾风三十六斩。”
房俊也是打的兴起,房俊修炼的快,基础不算扎实,没有修炼过啥刀法,完全就是一顿乱砍的,砍瓜切菜类型的。
一时间院子里面是各种撞击声响起。
不远处,百姓已经探头探脑了“又打上了?这一日已经打了六回了,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去帮帮房驸马。”
淳朴的百姓就是这一点好,房俊入驻庄子,对百姓秋毫不犯,还拿出不少好东西给百姓使用。
今儿个,粮食也送来了,虽然不是啥好东西,只是米糠而已,却解决了他们的大问题。
“别!那两位是小公爷,未来的国公,我们上去打不打得过另说,要是真伤到了他们,到时候驸马就麻烦了。”
“此话有理,千万不要出手,也许他们只是打闹打闹而已。”
百姓趴在围栏上,眺望远处,看的是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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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可没有后世的灯红酒绿,入夜之后除了盲练枪法,就只能真的睡觉。
房俊到来,高阳的院子灯火通明,里面的战斗开始,自然吸引了百姓的关注。
“程小公爷用的是宣花斧,那斧子可重了,竟然被他舞的虎虎生风。”
“看看那尉迟小公爷的铁鞭,也很猛的,一鞭下去人头大小的石块都碎裂了。”
吃瓜是华夏百姓的特色,有时候明知道有危险,都忍不住围过去看吃瓜的。
“房驸马的横刀也很强,以一敌二竟然能杀的两位小公爷节节败退。”
“可不是咋的,只是为何之前听说房驸马天天被公主殿下欺负?”
有几个后生仔开口,一脸的不解。
身上的破衣服只能遮挡住关键的一中心两个重点。
“屁话!你们以后也会被自己婆娘欺负,狠狠的被欺负,第二天走路都扶墙的那种欺负。”
“哼!一群小屁孩,根本不知道其中的乐趣,盲练枪法是这么简单了,没有十几年的打靶经验,你能不用眼睛就能击中目标。”
一群壮年汉子开口了,一个个眼睛都红了,不断的侧头,看向自家的婆娘,估摸着今夜会有几个种子能发芽的。
大唐没有别的乐趣,只能生孩子玩,有事没事就生个娃。
羊肠这玩意寻常人家用不起不是?
“等我娶了婆姨,我也会好好练枪的。哼!”
不少后生仔都发出不满的声音。
当然这里面还夹杂了几声女音,同样有女人很是不满。
好几个年纪偏大的男人,此刻低着头,一脸的无奈和苦涩。
男人的感伤谁能懂,年轻壮小伙有力无技,中年男人是有技无力。
“我也来!”
忽然张阿难发出一声大吼,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