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不想在第三方军人面前坠了威风,不想被对方认为己方都是胆小怕死之辈,这些解释都不用解释。
陆铭无奈道:“但是,就算撤退,你也没有炸掉拜尔顿大桥的准备吗?”
安德烈立时诧异的睁大眼睛,显然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更觉得不可思议。
拜尔顿大桥,是帝国最长的跨江大桥,耗资极为巨大,也令格瑞芬尼南部和北部地区连为一体,全长四千多米,曾经创造建筑史的奇迹。
为什么要炸掉它?
陆铭看安德烈神情,心下摇摇头,这哪里是战争?简直是一场儿戏。
也确实,别看索尼亚人都已经攻陷帝都,但双方伤亡都不大。
不过格瑞芬尼王国被俘虏投降的军官士兵,就超过了十五万。
其中有八个师,成建制的举了白旗。
但其只是眼见事不可为被包围后不想做无谓的牺牲,却也不会改旗易帜被索尼亚人改编为索尼亚军队而倒戈相向。
索尼亚人对格瑞芬尼人,也完全不似对盖德人或者在西域那般凶残。
在盖德人地区或者西域的那些行为被严令禁止,不过,战争期间,军兵们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等等现象就不可能绝迹,只是比之盖德人州和西域,这种违反军纪的行为比较少,因为被第一控制宪兵调查证实的话,是真的会严厉处罚。
当然,在索尼亚人占领区举行游行示威的格瑞芬尼人,还是遭到了机枪的无情扫射。
琢磨着,陆铭道:“如果我说,我们有机会阻击索尼亚人的机械师,令其铩羽而归呢?”
安德烈不以为然的摇摇头:“陆队长,我们不要做白日梦了!”
一直站在安德烈身旁的是名高瘦上校,拜尔顿师的参谋长,德拜尔。
其实从他的姓氏就知道,其可能和最后一任拜尔顿公爵有渊源,很可能是其直系后裔。
此时德拜尔插嘴道:“陆队长,你有办法阻击索尼亚人的机械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