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打开小箱子,里面都是万元的筹码,大概两百个左右,上面有张卡片。
陆铭拿起看,却是东条三郎引用的东瀛古诗,大概意思就是知己难求之类的,后面附上一句话,说是看张专员玩的没有激情,特送筹码,与君同袍。
那边,任季昌深思后,跟了一万。
荷官随之发给陆铭第三张牌,却又是张9.
陆铭一怔,转头向东条三郎看去,却见东条三郎正对自己微笑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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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东条三郎操控了这局牌,送自己筹码,牌的顺序,又令自己可以赢一笔。
陆铭摆摆手,对侍应生道:“这筹码我不需要,去送还给东条先生!”顺手拿起桌上一个万元筹码扔进去。
侍应生拿着小箱子,去了东条三郎处,东条三郎不动声色的令侍应生将筹码摆在了他桌上。
荷官准备发第四轮,金善龙咬牙举手:“我反踢十万!”
每轮发牌结束后,每个玩家都有一次反踢的机会。
东条三郎笑笑:“跟了!”
齐宗勋蹙眉,想了想,数了十个万元筹码扔进桌里。
任季昌一笑将牌一推:“不跟了!”
陆铭扔筹码下去,“跟十万。”
第四轮发牌开始,金善龙又是张K,也就是说,明牌两张都是K,他嘿嘿一笑,“好啊,我这好运气啊!就是比北疆小崽子强!我加注到五十万!”挑衅似的对齐宗勋做了个割喉的手势。
东条三郎笑笑:“不跟!”
齐宗勋第四张牌,又是Q,也就是明牌上两张Q了,他看了眼金善龙,点点头:“跟了!”
荷官用牌托将陆铭的第四张牌送过来,又轻轻一翻,又是张9.
也就是,陆铭现今是四张9。
陆铭看着这两张明牌,又拿起两张暗牌看了看,笑笑道:“在我决定跟不跟之前,宗勋少帅,问你个问题,安山的苗白凤政权,和安明远政权,少帅认为哪一个才是安山的正统呢?”
听陆铭这个问题,任季昌微微一笑,也饶有兴趣的看向齐宗勋。
东条三郎还是微笑,可看向陆铭的眼神,已经有了细微变化。
那边,齐宗勋犹豫了一下。
其实来之前,齐怀德必然交代了儿子,在此事上保持中立,不表态。
可齐宗勋看了眼金善龙,随之笑笑道:“从我个人来看,当然是还在安山城维持安山体面的苗白凤主席才是安山正统,已经逃去西北部落的安明远,哪里还能代表得了安山人?”
陆铭愉快的笑起来,“好,宗勋少帅,就凭伱这句话,今天牌局,你输多少,都算我的!”
齐宗勋微微蹙眉,自觉得被小瞧了,想说什么之际,陆铭笑道:“我跟了!”又道:“反踢一百万!”
金善龙冷哼一声,好似看了东条三郎一眼,随之拿起底牌看了看,冷笑道:“我跟了!”
陆铭心下点点头,这就是个局,要不就是给自己的送钱局,要么,就是要自己命的局。
看来现今,变成要自己命的局了。
齐宗勋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有些犹豫。
金善龙冷笑道:“怎么?不敢了?北疆人都是孬种,那些女娃子也是,便是哭死,也不敢反抗一下!”
齐宗勋眼里闪过一丝寒芒,却将牌一丢,“这局我不跟了!”
荷官开始第五轮发牌,金善龙的第五张牌是A。
他又拿起两张底牌看了看,咳嗽一声:“两百万。”
荷官给陆铭发牌,陆铭的第五张牌,是8。
陆铭看看桌上筹码,笑道:“这里收支票吧?”
这个房间内,专门有一位赌场的经理伺候,这时忙陪笑道:“张专员的支票,我们当然认可。”
陆铭便写了张五百万的支票送上桌,“跟了,踢到500,不见面!”
金善龙眼皮跳了跳,显然,他虽然是海西省城有名的贵公子,但这种档次的赌局,也完全不是他能驾驭的了,到他上轮喊两百万的时候,就已经极老实了,脸上那些嚣张表情也没了,额头微微有些汗珠。
此时,他又拿起底牌看了看。
坐在他旁侧的东条三郎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东条夫人则轻轻放下茶杯。
“跟了!”金善龙大概确定了底牌后,终于想明白了。
如果他是四个K,第五张牌又是A,那么,不管对方什么牌面,他都赢定了。
因为要赢他,只有同样有四条可以和他比点数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