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争斗,也越来越激烈。
现今贸贸然一脚踩进去,没什么好处。
那边,利弗尔正要说话,陆铭摆摆手:“我说过了,现今咱们的投资,重点就放在租界区建设就好了,将来会有丰厚的回报。”其实,如果自己是“陆铭”的身份,这利弗尔老实的走狗一样,在东海,他在自己面前大气不敢喘,除了对自己的投资方向惊叹大唱赞歌外,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因为最早自己太多不被看好的投资大获成功了。
看着利弗尔,陆铭又道:“我们来了一万多工人,你的投资方向要利用上,要让他们有工开,我们的投资不仅仅讲效益,更要讲大局,讲长远!”
确实,黑山租界区才短短几个月时间就起了许多楼宇,都是这从黑山、南平、万州三地招募了一万多男女做建筑工人。
对内,其编为工兵旅,也落户在了租界区,算是第一批移民。
而且,该旅每一个班组的班组长,都发有枪械,大多数青壮,也都是经受过农卫队民兵之类训练的。
是以,一旦组织起来,也是不可小窥的武装力量。
利弗尔本来想说什么,突然愣了愣,便不再说话,点头道:“好,我明白了。”
大概,这位张专员的说话语气神态,隐隐令他想起了一个人,也想起了那人的交代,便不敢再多说。
利弗尔走后没多久,又有公共事务委员会首席委员王鼎来密谈了一会儿离开。
到五点多的时候,陆铭正想走,红色电话的铃声响了起来。
桌上两部红色电话,铃声响的这部,是和特殊工作部直通的电话。
电话的另一头终端,自然不是在摩梭大厦,而是在黑山租界区的一个秘密联络点。
“专员,刘魁回信了,他要一万大洋。”说话的声音,是白玉蒙。
在北域四省,曾经有省份发行纸币,但都搞乱了经济惨澹收场,在四省的硬通货币,自然是银元和帝国币,民间的话,更认银元。
一万银元,差不多就是十万帝国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