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洋嘴角噙起一抹快意的冷笑,当他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装下可怜就能获得原谅了?
做梦!
葛泰又看向葛元,说起来他才是始作俑者,是‘主犯’,自己只是个从犯。
可葛元多精啊,这会看出不寻常了,想着赶紧脱身了事。
“那个朱领导,这没我啥事,就先走了。”
他又没真动手,只听过有杀人未遂,还没听说过打人未遂的。
朱领导神通广大,可也管不到他头上去。
但葛泰哪能干,葛元一走,朱领导的怒火不就全落在自己身上了吗。
“站住,好啊葛元,塞林木的,你还想走,要不是你打电话给我,我会针对楚洋好兄弟?”
好嘛,这转口就变成好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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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决定叛变,葛泰干脆破罐子破摔,拿出手机,找出通话记录。
“朱领导你看,刚就是葛元给我打电话,让我刁难楚兄弟的,否则我和他又没见过面,干嘛平白无故得罪他。”
元章同志的脸色更黑了,冷眼瞅了葛元一眼,然后对着葛泰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塞林木,葛元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你是他的狗?”
别怀疑,这年头乡镇干部作风不彪悍,根本镇不住下面的刁民。
葛元和镇上没关系他骂不了,可对葛泰他还会客气?
“朱领导我错了。”
葛泰很光棍地低头躺平,同时心里对葛元的恨意又加了三分。
骂完后,元章同志转身朝楚洋道歉道:
“不好意思楚洋,让你受委屈了。”
楚洋又不傻,哪里会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道歉,连忙回道:
“和朱领导你有啥关系,也怪我没早点联系你,还要感谢你照顾我生意呢。”
元章同志满意地点点头,瞧瞧人家,难怪是大学生,说话多漂亮。
那他办事也得漂亮些才行。
转过头,望向葛泰。
“既然这事是你惹出来的,那后果你自己承担,把这些鱼全部称了,价格就按市面上浮两成,另外买鱼钱从你的工资里扣。”
一听朱领导的解决方案,葛泰心都在滴血。
这些鱼至少四五千,价格还要上浮两成,相当于他两个月白干了。
“日他祖宗的葛元,以后老子再从你这里收一条鱼,我就是你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