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妈继续问下去,可能会露馅。
不过好在大妈没有继续问下去。
大妈打开了里面屋子的门。
她随时打开了灯,转头道:“晚上你们就在这间屋睡吧,后院有茅厕,这是手电筒。”
大妈说完便转身走了。
顾盼娣看着屋里的情况松了口气。
有两张床,一张靠西面的墙,一张靠东面的墙。
要是只有一张床,还有些难办。
两张床就好办了。
顾盼娣转头问许修文:“你要睡哪张床。”
如果换做平时,许修文可能会笑着道:“我想睡你睡的那张床。”
但此刻他没有那么做。
许修文平静道:“我随便,都可以。”
顾盼娣道:“那你睡东边的床,我睡西边的床。”
分配好床后。
许修文问:“有热水吧?怎么洗脚?”
这里的条件一看就知道洗澡肯定是没戏了。
许修文退而求其次,只想洗个脚。
顾盼娣道:“我出去看看。”
许修文拿起桌上的手电筒道:“我陪你吧。”
两人从里屋出来,来到外面的大屋,倒是找到了盆和热水瓶。
但是瓶里没有热水。
打开后门,来到后院。
许修文也顺利找到了压水井和灶台。
但是这么晚,总不能起锅烧热水吧。
许修文只好打消了泡脚的想法。
顾盼娣道:“对不起,让你陪我来受罪。”
许修文摇头:“老婆,你别这么说,我是心甘情愿陪你来的,而且我也不觉得这里是受罪。”
顾盼娣睁大眼睛问:“你叫我什么?”
许修文笑着道:“老婆啊。”
顾盼娣的脸红了。
只是在黑夜中看不清楚。
顾盼娣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万一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许修文一脸轻松,“没事,怎么可能被人听到呢。”
顾盼娣道:“那也不行,谁是你老婆。”
许修文闻言,眼珠子转了一下,道:“不让叫老婆,那就叫妈妈。”
顾盼娣脸更红了。
她转身便往屋里走。
许修文跟在后面追问,“你刚才为什么要跟大妈说,我是你儿子?”
顾盼娣心很慌,随后解释道:“我随便一说。”
许修文问:“随便一说?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
顾盼娣朝里屋走去。
许修文突然道:“我懂了。”
顾盼娣明知道他可能会说一些令人难以接受的话。
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许修文嘿嘿笑道:“顾姨,你是不是想要儿子了,所以才说我是你儿子。没关系,你还年轻,还可以再生,我愿意牺牲自己,帮你做一个妈妈。”
他说着朝着顾盼娣眨了眨眼睛。
顾盼娣脸一下涨红。
她举起手就想打许修文。
但是许修文早有预料一般,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顾盼娣又举起另一只手。
但立马又被抓住。
顾盼娣努力板着脸道:“你放开我!”
许修文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抓着她的手腕,往床上轻轻那么一推。
顾盼娣便倒向了床上。
就在顾盼娣担心许修文会趁机欺负她时。
她却发现许修文已经走向了另一张床。
许修文脱掉衣服,上床躺下。
他笑着道:“晚安。”
顾盼娣无奈的看了许修文一眼,然后起身去关灯。
关了灯以后,她摸黑走回床边。
又等了一会儿,听到许修文平稳的呼吸声,才开始脱衣服。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
顾盼娣对许修文道:“天亮了,你回去吧。”
许修文问:“我回去了,你怎么办?”
顾盼娣道:“等结束了我自己回去。“
许修文笑了,“那多麻烦,等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去。我可不放心把我老婆丢在这穷乡僻壤。”
顾盼娣先是脸一红,旋即叱道:“你胡说什么,谁是你老婆!你要是再乱说,我要跟婉秋说了。”
许修文一脸无所谓道:“你去说吧,我也想知道,我妈要是知道我们的关系会怎么做。”
顾盼娣当然不可能主动告诉宁婉秋。
可见到许修文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架势。
她还是不免一阵无奈。
顾盼娣瞪了许修文一眼,转身出了屋子。
许修文看到顾盼娣的反应,却笑了。
顾姨现在越来越可爱了。
早上众人吃完面条后,便开始走丧事程序。
逝者家人们轮番烧纸磕头,然后出殡。
家人们将逝者遗体送到最近的殡仪馆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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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还伴随着唢呐声和喇叭声,以及夹在其中的哭声。
火化结束后。
逝者亲人们带着装有骨灰的骨灰盒返家。
回到村子后。
提前找来的厨子们已经在着手准备午饭。
接下来很热闹。
门口的唢呐和喇叭死命的吹。
屋里逝者亲人们拼命的哭。
来参加丧礼的宾客们给了份子钱后,进屋烧几张纸,年纪小的磕几个头。
然后便聚在一起闲聊叙旧,丝毫看不出来伤心。
顾盼娣也给了1000块钱。
她身上没有这么多现金,还是许修文帮她出的钱。
中午一顿。
晚上一顿。
转眼便天黑了。
今夜逝者亲人们还要守灵,明天早上破土安葬。
于是许修文和顾盼娣又留了一晚。
晚上躺在床上。
熄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