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睁大双眼:“你一个人去?万一碰上了?”
“没事”,天乾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他在白天的能量被弱化了很多,只要不是突然从背后贴身偷袭,不然我都有办法应付。”
我点点头:“发现什么了吗?”
“一无所获”,天乾无奈地摊了摊手,“包括他的那个房间,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看上去他逃脱之后并没有回去。”
我想了想说道:“或许他的神志还没有恢复清晰,根本想不到要回去,更何况那个地方外围已经被破坏了,不再像之前那样隐蔽了。”
“说的也是,但我觉得幻晶国当中唯一说不通的点就在他身上了。”天乾说着皱眉指了指老旧日记的封面。
“这件是很可疑,但在这里出现的古怪还少吗”,我撑着下巴在桌前坐定,“你一定要说的,我可以给你一个猜想。”
“你说。”
“还记得吗?在渡鸦的力量下,幻晶国所有的一切都是能复原的。”
“我知道,幻晶国不就是个处在无限轮回当中的空间吗?这一点上午我们不是已经达成了共识,而且还有铁正这个当事人作证。但这不更说明了这玩意有问题吗?”天乾轻敲着桌面说道。
“等等,你再想想,这个规则的前置条件是幻晶国中所有的一切。”
天乾听完一怔:“幻晶国……你的意思是,必须是原先就属于幻晶国的东西?”
我点头:“我是这么想的,血祭的范围是整个幻晶国,所以这个空间很可能就是以原址来构建的,之前每晚能够复原城内的建筑,以及子民的伤口,很大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原本就属于这个地方。”
天乾瞬间醒悟,接着说道:“而这个日记是属于佩奇,也就是旅行者的,而旅行者对于不喜外人的幻晶国来说,其实算不上这里的一部分?”
“很有可能,而且我猜佩奇很有可能是在幻晶国覆灭的前几日才进入此地的,我不觉得他的身份只是简单的什么来写生的绘画家,你想啊,那时候幻晶国被联军围剿,都快到国家倾覆的地步了,正是战事告急的时候,怎么会有绘画者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旅行,还能被允许进城?”
“可疑”,天乾停下了敲桌子的手,“从这个角度来看,佩奇进入幻晶国的时候应该是在血祭的前几日,而他还有绘画技能,这个时间进城的话……难不成他是联军的信使,是来绘制幻晶国周边地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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