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掌门如此开怀,还不快将喜事同我们也讲讲!”
“还有什么喜事?只能是赵莼在那择徒大会上力压群雄,被珲英大尊收入门下了。”
“前有关博衍小比显风姿,后又有赵莼夺魁扬名,我重霄昭衍论底蕴,只怕又要往上提一提名次了!”
此刻距施相元携赵莼上界,已过将近一载,分宗内的尊者不知情况如何,便时时担心于此,而今心头大石落下,怎能不多打趣两句。
“非也非也,”施相元与诸位尊者走入殿中,摇头摆手道,“赵莼的确在那择徒大会上表现不凡,可最后拜入珲英大尊门下的,却另有其人。”
众人当下心中一紧,又见赵莼未曾随之下界,便知是留在了主宗内,如若不是拜得珲英为师,也当另外被长老收入门中,不过施相元又缘何如此开怀啊?
未经发问,那厢就有人答了。
施相元扬手唤众人入座,才取了影石出来,说道;“虽说结果不符初时所想,但却尤有甚之,此回乃是亥清大能亲自出面,将赵莼引为其关门弟子,贫道也是借着关系,观得这一场四方来贺的拜师大礼……”
他将影石一放,当日真阳上清洞天的盛景便霎时显现而出,众人望之兴叹,一面又听施相元将这一年中转折颇多的事情道来,直至尾声之际,闻他话锋一转,一整神色道:
“此回虽是解了旧怨,亥清大能却也委托我重霄分宗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