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有清弯了弯眉眼,一副你能那我怎么样的有恃无恐样。
箫刻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他坐在一边,满眼无奈看着这个一肚子坏心眼的少女。
“师兄,你又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为什么要装出大度的样子?”沈有清双手撑腮看着箫刻。
箫刻微微垂下眼睑,“不装怕清清不喜欢。”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对清清的占有欲浓烈得不正常,但他就是控制不了,他只能极力隐藏,他不想吓到清清。
“你这就是大尾巴狼装小白兔。”沈有清弯着眼睛调侃道,“只怕我怕前脚还没出去,你就把我捆了。”
箫刻微微抬眸,眼里浮上几分‘你怎么会知道’的惊讶样子。
看着故作惊讶实则理直气壮的男人,沈有清说,“师兄可以直说。”
她对感情这方面确实是有点榆木,兜圈子不如直说。
“可以吗?”箫刻问。
他真的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吗?
诚然,沈有清在某些时候是真的很了解箫刻,听男人这么问,她就知道这厮又想要作妖,遂说,“反正我可以拒绝。”
说完,沈有清站起身说,“切磋。”
看着神采奕奕的少女,箫刻清冽的眉眼微弯。
沈却邻从杨佑生那边回来的时候就见箫刻在和沈有清切磋。
看着周身气息恢复平静的箫刻,沈却邻多少是好奇他们说了些什么。
等箫刻在单独温习时,沈却邻走了过去站在沈有清身边。
“看样子,你应该没选择搬出去。”沈却邻说。
要是沈有清要搬出来,箫刻应该疯起来了,而不是这么冷静的练剑。
沈有清应了一声。
见沈却邻脸上的表情,沈有清就知道他要问什么了。
“住这挺好的,再则,我要真搬走他是真得能把我绑了。”说到这的时候,沈有清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他这狗脾气。
“你就纵着他吧。”沈却邻嗤了一声。
但凡沈有清是什么善解人意的人,他都不会说箫刻好本事。
就沈有清那臭脾气,她要搬就搬根本不会管那么多。
要是有人敢对她做点什么,她会抡起拳头就是干,直接把人给打个半死。
也就箫刻能这么……
但凡沈有清是个皇帝,箫刻高低也是个祸国殃民的祸水。
沈有清不可否认的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