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开口询问,箫刻先开口了。
“你难过吗?”桃花眸中的眸色流露出担心。
倒不是他有意偷听,只是距离就那么一点,去屋子回避不管用。
沈有清摇了摇头,对上箫刻的眼神,开口反问,“我为什么要难过?”
父亲和母亲只是要断了道侣关系,又不是要和她断了父女、母女关系。
看着依旧清清冷冷没多余反应的沈有清,箫刻深深看了眼。
她对感情并不迟钝,但或许是有些淡薄。
父母不合,甚至是要分崩离析了,鲜少会有孩子这么冷静。
沈有清这是冷静平淡得奇怪。
沈有清侧头看向一边的月寻竹,“我过去时父亲好像松口同意了,哥哥,父亲和母亲断了道侣关系后两家的利益会受到影响吗?”
月寻竹闻言,满目担心地看着沈有清。
“衿衿,你要是难过的话可以闹。”月寻竹很担心的开口,“你这幅样子,我真得很担心。”
他亲手带大的衿衿,怎么可能不知道衿衿的脾气是什么样子。
她这样子就像是暴风雨前的的宁静,实在是叫人难以安心。
沈有清坐在一边的凳子上面,认真的思索了下,认真的回答,“不难过。”
在月寻竹越发担心的目光之中,沈有清说,“母亲想开了愿意走出囹圄之地,这不是好事吗?”
月寻竹蹙了蹙眉。
“母亲早就不爱了,否则她怎么会和其他几位夫人和睦共处?”沈有清伸手拎起茶壶,“但凡爱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占有欲?”
月寻竹一滞,随即整个人如醍醐灌顶般恍悟了。
“我竟然还没有衿衿你通透了。”月寻竹不禁摇了摇头。
或许从姑姑冷静起来的那天,今日这个局面只是早晚的问题。
沈有清看了眼恍然大悟的月寻竹,微微摇头。
“我去找父亲。”月寻竹起身离开。
目送月寻竹离开后,沈有清收回目光低眸抿了一口茶水。
箫刻静静的望着她。
炽热浓烈的目光强势得根本没法忽略,沈有清放下杯子看去。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