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二去的,就没有人再发声了,古古酋长也只能反复强调,不要再去偷鱼。”
眼前的黑是什么黑!
你说的白是什么白?
杨夏他们看到库班无声的叹息后,都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十分困难。
可这还没完。
库班继续说。
“其实偷鱼被打死,大家也都愤怒不起来,最可恨的是,他们经常欺负我们的妇女甚至少女,她们原本拿东西去换鱼的,结果对方起了色心之后,就以野蛮的方式侵犯了她们,侵犯完了还冠冕荒唐的说是她们自愿的。”
“有一次,部落有一个还未将笄的女生,拿着家里面最后一千先令(1块等于324左右坦桑尼亚先令)去买鱼,因为他的父亲生病了,母亲让她买条鱼给父亲煮汤喝,增强营养。”
“女孩是早上去的,直到下午才被找到,古古酋长带着村里面十几个青壮年,在河边的一个草堆里面发现了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了,身上布满各种伤痕,双腿间不停的流着血,根本止不住。”
“在家躺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走了,古古酋长气得找到了对方老大算账,最后因为实力悬殊,对方赔了五十条鱼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没过几天,女孩的母亲跳河自杀了,父亲也相继病死。”
“这口气,到现在,厄么部落都没有咽下去,早晚有一天,我们要把场子找回来。”
说完,库班握了握拳。
杨夏也是咬了咬牙。
如果今天这个情况不是库班说出来,杨夏还真不知道部落并不太平。
他找来了鲁夸省的省长。
意思是让他出面解决。
结果鲁夸省省长摆手示意:
这是地方的事情,他不好直接干预,不过他可以授权给杨夏,让杨夏出面解决,只要事情闹得不大,他可以帮着杨夏摆平其他不必要的麻烦。
当杨夏问及“多大不算大”的时候。
鲁夸省省长直接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