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子,你这……”
孟庆宇叹了口气,不知道这顾长风到底想做什么。
“许公子,你兄长买凶谋杀公主,其罪当诛。你来这么一出是想逼迫公主替他说情吗?”
许瑞峰没有吭声,孟庆宇当他默认了。
这熟悉的套路,乔林夕深呼吸了几下,那刺痛才缓解了些。
“你起来吧。我与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让乔林夕意外的是,许瑞峰竟然没起,而是从衣袖里拿出一张写了字的纸递给乔林夕:“公主,这是我的卖身契,已经经过了京兆府,卖身契是有效的。”
“……”
乔林夕又按住心脏,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接了许瑞峰的卖身契,把他头上的稻草拿下来,再次说到:“起来吧。”
“是。”
许瑞峰站起来后主动让开了路,跟在了孟庆宇后面。
他是卖身为奴的人,没有资格走在公主身侧。他甚至比那些侍卫还低一个等级。
从建安侯府嫡子到奴才,这可谓是从云端跌落到泥潭里了。
建安侯府,京兆府的李大人坐在主位上看着跪着一地的人,脑仁也是突突的跳。
这皇上是借着许宴洲谋杀定国公主的罪名要把建安侯连根拔起啊。
“许侯爷,本官现在只问你,你儿子许宴洲谋杀公主一事,你认还是不认?”
许侯爷一夜之间老了许多,此刻褪去了外袍,只着白色的中衣跪在青石板上。
“认……”
李大人又问:“你二十年前强暴良家女子,这罪,你认还是不认?”
“认。”许侯爷身子颤抖,他实在是没想到这尘封了二十多年的事竟然也被翻出来来了。
“皇上知道建安侯府的所作所为大发雷霆,现夺去侯爷爵位。且许宴洲谋杀公主大逆不道,侯府有不可推卸的卸任,当重判,以正国法。”
“大人,皇上……”
建安侯心里有个底了,这所谓的重判,怕是要灭门啊。
谋杀公主本就是大逆不道的死罪,在加上他身为侯爷当年却强暴良家女子,这俩条罪加在一起,也够判灭门了。
说到底,还是皇上要对建安侯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