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面里有毒,我夫君吃了面,今天早上才毒发身亡的。”
秦啸卿检查了一下尸体,听女人这么说,他按压了一下尸体的腹部,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针袋,抽出一个很长的银针插进死者的喉咙里,把出来后针变黑了。
“你们看,针变黑了。真的有毒。”
乔林夕看了看,说到:“笑话,如果是我的面有毒,昨天他就吃的了,怎么今天才毒发?又怎么会残留在喉咙里呢?”
秦啸卿没有说话,又重新取了针插进尸体的腹部,在拔出来,针没有变色。
他摸了摸尸体的头,摸到了一些湿濡,在把手拿出来,手上有血。
“他不是中毒死的,致命伤在后脑,被打穿了一个窟窿,用一些棉布胡乱塞着止血的。喉咙的毒是人死了才灌进去的。”
秦啸卿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说到:“此人昨天中午确实来过小吃店,过后他确实欲图对乔姑娘施暴,我亲眼看见的。他被乔姑娘打了之后,还精神抖擞的,跑出门后依旧是好好的活着的。”
“对的,昨天我们都看到了,这个男人衣服都不穿被乔姑娘打了出来,他还叫嚣着要报官呢。我们都可以确定他从乔记小吃店离开时人是活着的。”
“对,昨天他还活着的。”
“哎……”乔林夕叹了口气:“本来呢,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绝的,可总有人无端的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是不是看我是一个女子没有靠山就随意欺负啊?”
周围的人看着乔林夕,窃窃私语,她还没有靠山?那县令大人都对她照顾有加,县令大人都不是靠山,那什么才叫靠山?
“昨天呢,你夫君来我这里吃面,吃了面去后院欲图对我施暴时脱下衣服,掉落了这个东西。”
乔林夕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来,她递给了秦啸卿:“秦公子,你认的字比我多,你来念念。”
秦啸卿打开信,看了里面的内容一眼,耳根红了,迟迟没有开口念。
“念啊,这信上写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