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肖肖越看这些字眼，越觉得心被针扎了一般的痛。

曾经江言偷偷拍下的全家福，现在都被他一刀一刀的给破坏了。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轻轻敲击门框的声音。

“是肖肖吗？”

王肖肖顿时放下手中的相框，抬手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随后转身看着张洛洛点了点头：“怎么了？大姐。”

张洛洛看到王肖肖那哭红的眼眶叹了口气，抽出了几张纸巾递了过去：“别问我了，你怎么哭了？”

王肖肖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看着张洛洛哽咽的开口：“我们对不起江言，他现在变成这副模样都是我们造成的。”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道：“如果我们多关注关注他，关心他哪怕一点，他都不会这样误入歧途。”

张洛洛没有回答，只是目光放在了江言的桌子上：“这些照片怎么拿下来了？”

王肖肖听到这句话，又忍不住的哭出了声。

“这些照片，他把我们所有人的脸都给刮花了，可能江言其实根本就没在我们天赋里下手，这是他自己的努力成果，起初最不相信的是我这个结价，可江言的成功是必然的，他付出了太多的代价，这是他应得的。”

张洛洛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只是拿起照片一一看了起来。

照片里江言都是躲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而主角永远都是他们这些姐姐。

他抓拍的很好，把所有人的脸都拍的无比清晰。

可是这些清晰的脸都被江言拿着小刀一笔一笔的刮花，已经变得惨不忍睹。

可是他又好像舍不得的把每个人一个眼睛露了出来 没有刮花。

可是刮花后就再也无法回到以前了。

他应该内心挣扎了很久，想着他们可以对他哪怕好一点点，可是他赌错了，没有一个人愿意施舍他哪怕一丝的关心。

而每一张的照片里，江言原本满脸笑意的脸也逐渐变得麻木，呆滞，恐惧，甚至是有一丝厌恶。

王肖肖叹了口气：“看看队长怎么说吧。”

张洛洛摇头：“队长本就不想江言离开队伍，做的那些事情只是为了磨练他一下，可是他不知道分错，做了很多的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