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曦的长剑就插进了他的胸膛。

青狼好像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看向苏曦：“小狐狸...你......”

苏曦没有拔剑，而是又往前走了一些，把剑又往他的胸口插了一些，说了从他们交手之后的第一句话：“这是你还给神尊的。”

天帝又看向羲尧，小声道：“开心了？”

羲尧不理他。

青狼站不住，跪在了地上。

苏曦松了手，任由长剑跟着青狼脱离自己的手，她垂着视线道：“你对我现在的情况可能了解的还不够彻底。我不用去夺取六界，不用去做任何事情，我在六界也可以为所欲为，自由自在，做我任何想做的事情。就算我闯了祸，也有人给我扫尾。”

青狼蹙眉。

苏曦又道：“我过的本来就是这样的生活，所以...你说了一堆什么屁话？”

“你想杀人也能杀人吗？”青狼忍痛道，“你敢伤一个人...天界这些人，就能罚你无数道天雷。”

“我为什么要杀人？”苏曦道，“这是你想做的事情，从来都不是我想做的事情。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全都是你逼的。是你，让我们竞争，让我们互相残杀。胜者生败者死，这是你定的规矩。”

羲尧他们听着全都愣了一下。

谁都不知道苏曦以前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你说的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苏曦捻了下指尖道，“我现在很好，有家人，有朋友。很自由，很开心。”

“哦。还有......”苏曦的表情始终冷冷的，淡淡的，声音也是，“你们都说我是个容器......可是我只从你们的身上感觉到了我只是一个巨大的力量，是你们想利用的力量。容器这个词，也是你们说的。他们没有把我当容器。”

苏曦的视线垂着，好似无情：“他们有把我当一个正常的人对待。会和我生活在一起，不会惧怕我，也不会觊觎我身上的力量。”

“妖族到了现在的地步，全都是拜你所赐。”苏曦道，“你如今还执迷不悟，试图重蹈覆辙。真该死。”

“你被他们骗了。”青狼道，“他们最善于用仁慈伪装，是他们在骗你。”

“那就骗我好了......”苏曦说完，稍稍抬手，长剑就从青狼的胸口抽出来，然后在手腕上化为银镯。

青狼整个后仰。

苏曦又拉住了他，然后补给了他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