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那你的父母家人呢?”
花秀闻言,神情不由一黯,低沉道,
“俺们家糟了灾,大伙一路逃荒至此,爹娘在路上饿死了!”
牧晨与周希曼闻言,心中暗叹,心想这十五六岁的孩子没了父母亲人,今后命运可想而知,念及至此,周希曼望着牧晨建议道,
“臭小子,这小姑娘如此可怜,不如跟着你作个徒弟罢,好歹也能吃上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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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晨闻言,深深望了周希曼一眼,心想这小姑娘虽然可怜,但是萍水相逢,也不知她品性,天赋如何,岂能随意收了作徒弟,只是周希曼自己不收,自然有她深意,心中如此想,牧晨转向花秀道,
“这样罢,我收你作记名弟子,日后到底如何,还需看咱们有无师徒之缘!”
花秀听得牧晨话语,心中大喜,立时跪在雪地叩了三个响头,庄重拜道,
“徒儿花秀拜见师父!”
花秀磕完头,忽而转身朝着周希曼拜道,
“徒儿花秀拜见师娘!”
周希曼听得花秀称呼,俏脸微红,心中却觉分外甜腻,只觉越看花秀越发顺眼,嘴上却道,
“可别乱叫,本姑娘待字闺中,哪里当得起你师娘!”
花秀闻言,清澈灵动的双眸神色微怔,一时不知如何答话,牧晨听得周希曼话语,忽而想起那日周希曼上拜月宫寻夫时情景,心想那时众目睽睽下你自认是我娘子,此时才有一人倒是害起羞来,想到此处,牧晨禁不住嘴角微翘。
周希曼将牧晨神色望在眼里,嗔目横了一眼牧晨,牧晨莞尔一笑,心中有些做贼心虚,转向花秀柔声道,
“起来罢!”
“是,师父!”
花秀听得牧晨吩咐,立时站起身子,乖巧站在一旁,清澈的双眸偶尔望向牧晨二人,心中暗自猜测二人身份,未经世事的直觉使得她相信牧晨二人并非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