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华侧过身,满脸感激之情,对张天佑抱拳施礼:“张局,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您为我做了这么事,欠了这么多人情,不胜感谢!”
“曾书记,生分了。”张天佑连忙按住曾华的手说,“我能力有限,劳而无功,不敢受礼!”
“我们现在亲如家人,不必客套多礼。”
曾华语调充满感情地说:“张局说的是,我在宁山无亲无故,您们就是我的家人和亲人。”
“贾寒剑逼问我时,我猜到了张局说的前三点,不然,就中他的圈套。”
“第四点呢,我一无所知,说明还有人躲在背后推波助澜。”曾华猜测道。
张美凤心急火燎说:“是谁呢?”
“谁是躲在地洞里的耗子,谁是散布消息的幕后黑手,我现在也不得而知,”曾华淡定地说,“无处乎是两类东西,一类是对我有怨气的,另一类是对刘牛有意见的。”
“第一类好懂,”欧阳灵怡颇为疑惑地问,“这与刘牛何干?”
曾华微笑解释:“别看刘牛在宁山一言九鼎,气势熏天,但明里暗里有不少对手和敌手。宁山官场都误以为我是刘牛的人,刘牛马上要高升副市长,离开宁山了。他们奈何不了刘牛,借此机会拿我来撒气,顺手给刘牛制造点麻烦,也在情理之中。”
欧阳灵怡似懂非懂说:“官场太玄幻了,根本不知道对手是谁,藏在哪里?什么时候拿出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