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愧疚异常,不敢抬头看大家色彩多姿的眼神,低着头歉意满满说:“我过去的‘绰号’没有丝毫冤枉。无原则,无底线,看山砍柴,看菜下单,怨不得大家鄙视我。”
“我不强调理由,也不乞求大家原谅。只请大家给我时间,给我机会,我用实际行动洗刷给大家带来的羞耻。”
“本月初,曾书记和我商量保护烟农合法利益的文件时,我主动向曾书记汇报了此事。曾书记对我稍加批评后说,当务之急是了解烟贩子动态,暗中调查掌握赵、汪二人是痛改前非了,还是贼心不死。”
刘真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杨书记,有什么收获?”
杨伟心事重重说:“经过近十天的暗中调查,我一无所获。赵生财和汪维仁今年遵规守纪,没和任何烟贩子联系,也没任何反常行为。”
“难道他们听到了风声,躲避观望?还是知错能改,金盆洗手,改邪归正了?我吃不准,感到束手无策,无计可施。”杨伟纳闷说。
汪维义呼地站起,激动地说:“汪维仁是我堂兄,是靠倒卖烤烟起家的惯犯。他富丽堂皇的别墅式楼房都是烟农的血汗垒起的。他为人歹毒,唯利是图,六亲不认,所以族亲背地里给他起的绰号叫‘枉为人’。”
“他能知错,他能改邪?除非狗能改吃屎,太阳从西边出,西北风能喝饱!”汪维义坚定不移自己的观点。
汪情伸手把汪维义拉下坐好,面色沉重说:“我是汪维仁同宗同族的族亲,也是一个有良知的共产党员,汪头村党支部书记,此时此刻,我的内心很矛盾,很纠结,是昧着良心,知情不报,还是检举揭发,太义灭亲。”
“三叔说的故事,曾书记的大义凛然,汪维仁的狡诈贪婪,使我不能袖手旁观,麻木不然。杨书记,我以党性和人格担保,你被‘枉为人’老实假象蒙骗了。他没有珍惜党委给他必过自新的机会,金盆洗手,反而积攒了一肚子怨气,变本加厉,决心与镇党委政府对着干,准备干一票大的。”
杨伟哗地站起,睁圆了双眼,直视汪情,大声说:“此话当真?有何证据?”
曾华作了个嘘声的动作:“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严昊到周围转转,看有没有情况?”
严昊出去两分多钟后,回来向曾华示意没有发生任何情况。
汪情神情严肃说:“汪维仁被免掉村书记职务,专任村主任后,言行较以前确实收敛了许多。他不敢明目张胆和烟贩子吃喝来往了,但暗地里却联系得更频繁了,行为更诡秘了。他把与烟贩子的联络地点改在了他两个亲兄弟家,他的亲侄子走家串户和烟农接洽。一个高高的、戴着眼镜干部模样的人,开着一部小车经常出入汪维仁家,他们都叫其唐秘书。他们大热天都关着大门,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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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皱着眉头说:“唐秘书,汤秘书,此人莫非是刘书记的贴身秘书汤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