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辉站在货车上,不屑一顾:“这样的假东西我见多了。东西真不真,假不假,我拉回分局化验就一清二楚了。”
黄军楚恶狼般阴冷的眼光直射张明辉,恶狠狠说:“张明辉,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一条路走到黑,非要与我为敌了。那我成全你,从今天开始,小心出门,注意大棒打狗腿,板砖打狗头,死的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张明辉气得浑身颤抖。
黄军楚把头扭向毛运,阴森森说:“毛所长,张明辉诬陷报复胡家,矛头实际上指向我。你难道也相信他的信口胡说,也对我暗地里捅刀子,下黑手吗?”
毛运偷偷瞟了一眼曾华所在的暗处,无动于衷说:“黄校,公务在身,恕难从命。”
黄军楚勃然大怒,颤抖的手指着毛运骂道:“好个毛运,翻脸不认人。胡家待你不薄,逢年过节,少了你的钱还是少了你的物?”
“我对你也是有求必应,你表弟当审计局的股长是我帮忙的吧?上个月你派出所违规开支二十多万,是我找胡县长帮你摆平的吧?”
“你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不得好死。你以为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神不知鬼不觉吧?我的眼线多着呢,你的把柄在我手里牢牢攥着,我随时可以把你置入死地!”
毛运脸色突变,不自主抽搐几下,心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作为老警察,应变能力是一流的。他很快恢复了常态,面不改色心不跳,义正词严说:“黄军楚,我有没有错,不是你说了算,自有组织审查定论。从今日起,你我恩怨一笔勾销,情断义绝。”
“现在请你配合执法,不要干扰执法,否则我坚决拘捕你。”
胡小珍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撒泼打滚,呼天抢地:“大黑子,你看看你的兄弟,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你有什么鬼用啊。”
“在床上你言誓旦旦,说天塌下来有你顶着。现在他们这么欺负胡家,你顶个屁啊!你今天不把事摆平,别怪老娘和你翻脸,算死账。”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