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当回事,直到前胸和手臂接连冒出不少红疙瘩,轻轻一按还有些刺痛,凑近了看还能看到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小点。
这是什么?
用力一按,一截白色的仿佛细线一样的东西刺破皮肤,刘汪捏住“线头”往外拉扯,却钻心的疼,伴随着疼痛而来的是一种丝状的抽离感,就好像把大树从土里拔出来一样。
看着掌心里的东西,这可不就是根嘛!末端还黏连着一些红色的血肉。
他身上长草了!?
刘汪低头看着身上不断冒出来的红疙瘩,浑身发冷,甚至还能看到几个绿色的尖尖,它们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回头就看见肩膀上竖立起来的已经有小指高的茎秆。
见状,刘汪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他抬脚朝床边走去,却发现身体沉重,四肢无力;他伸长了手去够搭在床边的外套,却拉扯到身上的肌肉,痛的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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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一个不稳摔倒在地,刘汪就用手抓着地板朝床边挪,掏出外套里的药粉洒在身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彻骨的疼,他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眼看身上的绿芽开始疯狂抽动,有用!刘汪顾不得疼痛咬牙把手中剩余的药粉抹在身上,最后连包裹着药粉的纸也没有放过,对着绿芽的根部贴去。
绿芽逐渐安静下来,几个呼吸就蔫了下去,茎秆也仿佛被太阳晒伤一般无力的耷拉着。刘汪身上冷汗涔涔,颤抖着手把它们拔掉,带出不少血肉,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坑洞。
确定身上没有绿芽后,刘汪才躺在地板上大口喘着粗气,待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后才胡乱擦拭着身上的鲜血,饶是他平时身体康健,当下也有些头晕眼花,不免自嘲一声:“真是老了啊。”
白良军和窦狄窦玥听到有玩家触发新的任务后就出了门,他们居住的地方不在城堡里,而是在距离城堡不远的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
地方不大,被分隔成几个大小不等的房间,有四五个人一起住的,也有俩人一间的,他们都是看哪间有空闲的床就住进去。
刘汪还有一个室友,只是不知道姓甚名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他们过来的时候这里空无一人,只能依靠床铺上凌乱的东西来判断哪张床是空闲的,哪张床是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