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要杀的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个人我还是了解一些的，他可是个霸主，早年听说是干黑活的，树敌无数，有好多人想要他的脑袋，这几年倒是收敛了不少。”

“哦！看来他是个高手啊！杀了这些人有什么感觉？”

“麻木了，如同踩死蝼蚁一般，并无特别的感觉，本就是从死人堆爬出来的人。”

“如果能解除控制你身上的毒药你有什么打算？”

第五剑九目光灼灼的看向洛凡，想从他的脸上看出此话是否是在开玩笑，见洛凡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第五剑九眉头紧锁，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每日除了提高暗杀技艺，就是在执行刺杀的路上。林中回荡着杜鹃的鸣叫，偶尔还有其他不知名动物的叫声。短暂的沉思过后第五剑九再次开口道：“我想我会隐姓埋名，到一处世外桃源，过着安稳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

“哦！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报仇，找出控制你的人而后杀了他。然后过安稳的日子。”

“我也想过，可我是否有这样的能力呢？这个势力一定很庞大。我失手过几次，侥幸活了过来，可我暗杀的目标最后都死了。暗杀失手证明对方比我要强很多很多。既便如此依然被杀可想而知，我的组织里一定有比我更厉害的高手，我想我比任何人都懂得生命的珍贵吧！”

“准备何时出手呢？”

“要看时机了，雨夜杀人夜，雪夜就不适合，白日选择闹市出手，这要看他出行而选择时机……。”

洛凡撇了第五剑九一眼，凭空掏出一个酒葫芦，递给了第五剑九，第五剑九一愣，而后言说不喝。洛凡马上了然，微微一笑。拔出酒塞，酒香四溢，仰头大喝了几口，甘醇爽烈。洛凡再次把酒葫芦递给了第五剑九，第五剑九露出生涩的笑容，接过酒葫芦，很是讲究，并没有对口喝，而是把酒葫芦悬在口上。猛灌几口。擦了擦嘴。

“好酒，我从不曾喝过这等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