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是怕你我二人同行,雪师妹会吃醋。”丰滢笑看陆缺。
“对对对,你真善解人意。”
“我说我有宗门公务在身,也须早些赶往无虚海你信吗?”
“不信。”
丰滢白了陆缺一眼,转身进入名录阁。
陆缺出宗自然也得跟现任副掌事钟素打招呼,遛在丰滢背后,跟了进去。
名录阁正厅。
钟素独坐于红木桌前,捂着额头抑郁,看见两人前后进来,猛然抬头道:“你们俩那晚做了败坏宗门门风的事,相约而来,这是准备领罪的吗?”
钟素得意地刺了丰滢一眼。
这些时日没少受丰滢拿捏,说不过,打不过,终于有了点捕风捉影的罪状,岂能不找补找补。
“丰滢,你知错吗?
“愣什么?”
“跪下——”
丰滢蹙眉道:“武德夫人把自己当做县太爷了?”
不提爵位还好,一提钟素的劲头更高了几分,拍案道:“对了,本副掌事好歹也是朝廷册封的武德夫人,有爵位在身,你就是草民,见我就应该三跪九叩。”
丰滢含笑从袖中取出戒尺。
看见此物,钟素本能地起身后退,要丰滢跪拜的心思顿时就没了,“刁民,你还想打我手心不成?”
“放回去而已。”
“你……”
丰滢把戒尺放在侧面的卷宗柜旁,取出那支驳铜管按在红木桌上,正色道:“我奉暗堂付堂主之命出宗办事,过来和钟副掌事打个招呼。”
“办啥事?”
“嗯?忘了?”丰滢盯了钟素一眼。
参合宫职能堂口的权利大于弟子堂,代职能堂口出宗办事,掌事不可过问,这也是宗规之一。
钟素咋了咋舌,“不问就不问,巴不得你赶紧滚。”
陆缺这时才开口道:“钟副掌事,我得回吴州寻找破境契机。”
“啊啊啊,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