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师弟,你好像没什么事?”
“还是有点累。”
雪初五反握住陆缺的手,纤指轻轻捏着他的指节,摇头笑道:“我有个梦想,师弟哪天身受重伤卧床不起,我就天天在床前伺候,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展现自己究竟有多么贤惠,但好像没有什么机会啊,这可不是我不够贤惠。”
陆缺被逗乐道:“这不有病。”
“你懂什么?相扶相依才是道侣,才是夫妻。”
“呵。”
正说话间。
苏寒衣闪现在青云浦名录阁门前,清冷双眸向里面一扫,指着两位劣徒道:“你俩谁有病跟我走。”
“师傅!”
“师傅!”
两人口称师傅,但坐着并未起身,还让苏寒衣亲自走到跟前来接。
苏寒衣讥笑道:“都有病是吗?”
雪初五对师傅苏寒衣外冷内热的性情拿捏的极准,在师傅面前,立马化身楚楚可怜的当年少女,撒娇道:“师傅,我们这回可真是九死一生,差些就见不到您了,对面新济修士实打实的元婴。”
“新济元婴也这么没用。”
雪初五撇嘴:“嗯……”
苏寒衣扫了眼陆缺衣衫上破洞,心知是受过贯穿伤,但脸色依然清冷如冰雪,“新济元婴打了这么久,你俩还活蹦乱跳,不是没用是什么?行了,初五跟我去疗伤。”
“师弟也受伤了,比我还严重,可能需要七八枚枯荣果才能医得好。”
“闭嘴。”
苏寒衣带着雪初五离开,雪初五本还想看看钟素伤势如何,若太严重,就把手里的地脉奇兰送一朵给她疗伤。
但转念想想,此时已经回到宗门,宗门能肉死人生白骨的长老比比皆是,以南宫掌事的脸面和不要脸面,肯定能找来厉害长辈医治钟素,绝对出不了什么岔子。
于是便安心跟着苏寒衣离开。
………
陆缺留在名录阁,等待师兄弟们的诊治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