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虹一脸自信地微笑着,道:“此赌注倒也公平,我自然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不过,我说范师弟啊,你那颗农夫的玻璃心果然还真是都脆的啊!”
“为了找回你农夫出生的尊严,你居然愿意拿‘当五十年的家奴’来作为赌注,赌我去当五十年的药农。”
“你的用心我自然是明白的。”
“你是想说:你萧虹不是瞧不起农夫吗?”
“那我就以农夫的身份,在斗丹比试中堂堂正正地赢过你。”
“然后,我就让你去当你所瞧不起的农夫。”
“对不对啊,范师弟?”
“萧虹师兄,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居然将我的想法给猜的一清二楚。”
这一刻,范真直接将萧虹给说成了蛔虫。
由此可见,他真的是彻底的怒了。
对于范真的含沙射影,萧虹立即就明白过来了。
“想不到范师弟还挺会逞口舌之利的嘛。”
“不过,本师兄告诉你,你这只是在痴人说梦而已!”
“当我五十年的家奴,任我打骂驱使,这个赌注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