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暴殄天物,他们真的虎啊,脑袋被驴踢了?”
“可不咋滴,估计就没好过。”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在这狭小的空间一阵阵吐槽,听得狱卒们发晕,这俩人真能说,都不担心隔墙有耳。
好半晌
“吱!”又一声响动传来,天罪扭头一瞧,指指一伙人,道:“来探监的,快,你奶奶的,还往嘴里塞,小心噎死你。”
红娥、邢立安仨人神情呆愣,盯着离邬江俩人和睦相处,额尖冒冷汗,啸月侯爷冷哼一声,道:“您二位倒过得自在,龙武、狼牙乱糟糟,几乎都要真刀真枪干上,饮血大将跟我爹在神机大殿差点动手,大帝出声都险些没拦住。”
“最终呢!”离邬江丝毫不介意夜白听见,玩味道。
啸月瞟一眼夜白,随口道:“没定结果。”这倒在意料之外,让离邬江深感狐疑。
“饮血大将想跟我爹想私下解决,可却让某个第三方钻空子,将一切捅到朝野上,而今两方都难以善罢甘休,尤其狼牙铁骑,死伤精锐近六千余人,上递的奏折都排满金銮殿了,都要拿罪魁祸首的首级平怒火。”说完,啸月冷冷盯着夜白。
夜白随意扔予她个白眼,一个劲嘟囔,“呸,呸,呸!”
“龙武那边的反应呢!”离邬江似落井下石瞅一眼夜白,戏谑问道。
啸月沉着脸,“龙武凭空多出他这么一号人物,向来稀才的饮血大将岂可同意?不仅夜见大帝,另扔出狠话,在事情未有定论前,谁敢碰他,断龙刀照砍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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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这人的人品貌似凑合。”天罪舔着脸,赞叹道。
啸月嗤之以鼻,冷冷道:“你勿要得意忘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这样一闹,东矿孽土近乎湮灭,仙祭天乐不断向倪妖娆数次施压,让她交人,不然就隔断跟神机的合作,血洗仙圣,而今好不易建立在仙圣的神机驻点尤为不稳,时机未至,都不想跟其翻脸。”
“另外,上边你相好替你求情,你戴罪被释放!”啸月对离邬江淡淡道。
离邬江浅笑,似早就猜到。
天罪闻言顿时炸毛,骂骂咧咧,口水道:“卧槽,上边有人真好办事,等你到我们家那边再说,龙武人缘不咋滴啊!”
这时,离邬江刚迈出牢门,倪妖娆亲自过来领人,皱眉道:“唧唧歪歪,干什么呢,滚出来,跟我走!”
“咋滴,该进行审判了?”天罪锒铛入狱,连个说法都没有,屁颠屁颠地跟着出去。
离邬江一伙倒也没走,反而要跟着倪妖娆回仙圣的神机总驻地接受结果。
总驻地?莫非要见到天网上提到的那俩神秘人物,天罪心念一转,不由愈发谨慎小心。
“你应该很庆幸,大帝亲自下旨赦免一的罪。”倪妖娆出声,让离邬江一伙都不免惊住。
神机大帝下旨,其态度不可捉摸。
天罪心中震惊,他这小喽啰能让那等人物注意?
“你在韦坡山念的诗不错,三公都特为赞赏,抄的谁的?”倪妖娆目露奇芒,对夜白越发感兴趣。
神机大帝因为他一首诗就赦免他一切?
天罪憨厚道:“在龙武受侯爷熏陶,嗯,熏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