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里太清楚不过了,如果被大将军看出来他们的嫉妒心理,发现他们的不满情绪,恐怕是脑袋在脖子上的时间就不会长了。
如果小命不保还有机会提升迁的事吗?这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敬酒,用喝酒掩示着他们的内心世界。
可是这些操作都被温峤看在眼里,更加认清这两个人的阴暗嘴脸。
这温峤看看下面的人敬酒差不多了得自己去敬酒了。于是他摇晃着站起身来去行酒,先走到王含父子俩的身边举起酒杯。“祝贺骠骑大将军荣升!祝贺散骑常侍升迁!今天太高兴了能亲眼看见你们升迁,这可是千载难遇的好事呀!”
他身体站立不稳,舌头有些僵硬地说着。王家父子只好赔着笑脸感谢着。
温峤虽然喝的舌头有些僵硬可是却不乏一顿恭维。将那父子俩说的云山雾罩的很是高兴。
那边钱凤转头看到温峤在恭维王家父子俩,他很是不屑心中暗骂:“没想到你温太真这也是一个趋炎附势、见风使舵的家伙。”
温峤敬完王家父子后,又一个不落地敬一圈那些人都知道他要回去了。有几个人想要与他亲近,却看着钱凤的眼色不敢表现得太亲近了,只好远远地举杯表示一下。
温峤来到钱凤的身边,他晃悠着身体举着酒杯说:“钱将军,请接受我敬你这一杯!我此刻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没有第二个人了。”
狡猾的钱凤一听这话有些不妥连忙看向王敦。心说:“这个温太真嫌我死的不快吗?大将军面前怎么说最佩服我,这不是给我拉仇呢吗?”
这边温峤还没等钱凤回过神来喝酒呢,他就用另外一只手去搬着钱凤的头上的帻坠生气地说:“好你个钱凤,你是何人?我温太真行酒你敢不饮!太不够意思了!”
那钱凤眼看着王家父子升迁的没有他的份心情自己郁闷到极点。再加上温峤查案查到他的头上了,还说和他关系密切。这个人真是两面三刀的人。
他心中这样骂着,脸上就有了怒色。手就不自觉地朝腰间摸去。那是他那锋利无比的佩刀。
王敦看钱凤这是急眼了连忙打圆场说:“钱将军,太真他喝醉了,钱将军别介意哈。”
钱凤一听连忙放下手。这还听不出来吗?王敦是告诉他别和喝醉了酒的人一般见识。这如此袒护温峤又让钱凤的心里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