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脚上的那只鞋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脚上白色的布袜已经破碎。上沾满泥土和血迹。这样的自己与上一次回来时候的情形那可是天壤之别。
她蹩到门口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没有着急去敲门而是坐在地上歇一歇。搬起自己的脚看见脚上的血泡都已经破了,有的还在流着水。一阵钻心的疼痛袭上来。
疼得眼泪涌上来。她咬咬牙硬生生地挺着把眼泪咽下去。
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怯生生地伸出手来。手伸在半空中想要用手去拍门。想了想又攥起拳头来用中指的背后敲了敲门。
可是手指敲在那么厚重的门上就跟弹脑瓜崩一样轻一点声音也没敲出来,自己一点动静都没有听见更何况里面的人。
她放下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重新抬起手来翘起脚去拍击门上的铜环。
“啪,啪,啪。
拍完倾耳细听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再拍:
“啪啪啪。”
铜环敲击在木门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傍晚声音传出去很远。把敲门人自己给吓一哆嗦。
润珠稳住神再仔细听里面的动静。她把耳朵贴在门缝上仔细倾听。这次好像是有动静了。只听一个男人用低沉的声音说:
“是谁呀?谁这个时辰来访?”
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脚步声由远而近停在门的里面。又问一句:“是谁呀?有什么事吗?”
润珠在外面听不出来这是谁的声音。她颤声说:“阿叔,是大姑娘回来了。”
里面的人说:“大姑娘?是哪个大姑娘?”
可能是听见女人的说话声吧感觉应该是没有危险。里面的人这才一边说着一边把门打开一条缝来往外面看。
门缝开处借着夕阳残留的最后一道余光。里面的人往外看,外面的人同时也在往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