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厌屁颠屁颠跑去找璟瑟的时候,璟瑟正在学习有关她将要出嫁之后的课业。
璟瑟听到如厌居然来寻她了,她不解的眸子愣了许久,终究还是让如厌进来了。
如厌成功的见到璟瑟,直接一屁股就坐下了,然后以一副长辈说教晚辈的口气居高临下的说道:“公主可曾听说了蒙古求亲的事情?”
璟瑟那叫一个一头雾水,她怎么没有听说过?自她懂事儿起,她皇阿玛就已经为她挑选了一个好拿捏的额驸,说是让她与蒙古和亲,其实就是招了个赘婿罢了,左右她都不必出京城,就连她的封地也自然有人会代为打理,她便坐等着收银子就是了。
“娴常在此番前来,究竟所谓何意?不妨直说?”
以璟瑟与高曦月待得时间长久的经验来看,如厌突然前来,那是绝对不曾放好屁的,只是这一回,她又想弄个什么样的天衣无缝局?
璟瑟委实好奇极了,但她究竟是嫡公主,自然是有嫡公主的气度,也藏得住自己的心事儿,喜怒更不会露于色,定不叫人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更何况这个如厌既不是个看懂人眼色的,也不全然是那种听得懂人话的。
如厌听到璟瑟的发问,当即喜上眉梢,她就知道璟瑟既身为公主,自然是在意自己的最后的归属的,今个儿这一趟,她也算是来对的。
俗话说,打蛇就是要打七寸,这个嫡公主啊,那可不就是富察琅嬅的命根子,若她远嫁了,自然就是要活生生的剜了她的心肝肉啊。
如厌眯了眯眼睛,唇角向上勾起,垂着头眼睛不正,细眉夸张的耸起,一副小人得志之举,早已经写在了脸上了。
“公主,不如听嫔妾一言吧!”
如厌淡淡的笑着,她嘟着嘴的时候,璟瑟甚至都能够看到她唇间夸张的线缝儿。
此前她一直感到好奇,这个如厌被她皇阿玛下令缝了嘴,那她平日里又该如何说话如何生存,反倒是今个儿一见,璟瑟心头的好奇当即一扫而空。
璟瑟和弘历一样都是嫡癌分子,她自有自己身为嫡公主的清高,她委实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