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李怀德也对王大龙解决自己的问题更加有信心了。
“大龙,那你看我这情况应该怎么治疗?”
李怀德忍不住再次追问,不知不觉间称呼也换了,从“小王”变成了“大龙”。
王大龙抬抬手,示意李怀德莫急。
“如果是偶尔一次噩梦,那没什么,但您这连续几天,且伤神伤到这个程度,这噩梦就有些古怪了。”
“有道是心病还须心药医,李厂长,你方便说一下噩梦的具体内容么?”
对于这个问题,已经有好几个医生问过,李怀德倒也不为难。
他解释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最近每天一睡着,就能梦到两个已经去世的人在梦里纠缠我,但我和他们并无交集,也没有矛盾,更谈不上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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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想了很久才发现,我的工作内容在未来可能会与他们的一个家属产生利益冲突。”
“我说的是未来!”
“目前我们别说冲突,甚至我都没和他们的那个家属说过话。”
虽然对于事情因果进行了一定的美化修饰,但李怀德脸上肉眼可见都是委屈。
俗话说没吃着羊肉却惹上一身臊。
可他李怀德连嘴巴都没张呢,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结果被折腾成这样。
偏偏这委屈他还没法跟人讲,得自己憋着!
除了王大龙,没人知道李怀德这几天有多难受。
也就是新社会了,再加上本身是高级干部,不然李怀德高低得在家里贴上几道黄符。
王大龙心中对李怀德的比喻方式感到无语,表面上故作疑惑:“您这着实是奇怪,按理说就这么点事,不至于成心病啊。”
李怀德连连点头:“可不是么,我那个工作计划还只是一个初步意向,只有我自己知道,别说执行,连研讨都没有。”
“厂长,您的情况我知道有个类似的病例。”
“那是位教书先生,因为看见了一次坦克车在路上经过,也没发生别的,然后他就开始日日噩梦,梦里是坦克把他压死了。”
“这么折磨了半个月,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下去。”
“他遇到了我师父,我师父治了几次,每次都能管一段时间。”
“可他自己就是控制不住,总是忍不住去想坦克,然后继续噩梦,最终生生搞到心力憔悴,神衰而亡。”
李怀德脸色发白,这情况果然与他有几分类似啊……
自己难道要被噩梦生生吓死?
那也太惨了。
“大龙,大龙,你一定要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