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心里头乱糟糟的,像一团乱麻,一点主意都没有。感觉就像掉进了一个黑漆漆的深坑里,怎么都找不到出路。”
萧逸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天,天上的星星稀稀拉拉的,微弱的星光在他眼中闪烁不定,就像他此刻凌乱不堪的思绪。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先别着急上火,咱们先回去慢慢商量商量,从长计议。这事儿急不得,要是鲁莽行事,不能轻举妄动,不然一不小心就得掉进人家挖好的坑里,到时候想爬都爬不出来,只能等死。”
任萌萌点了点头,应声道:“也只能这样了。希望咱们能想出个绝妙的法子来应对,可别栽在这事儿上。”
两人趁着夜色,像两只小心翼翼的猫,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梁大人的府邸。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他们轻轻的脚步声。
夜晚的风呼呼地吹着,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有人在暗处哭泣。萧逸和任萌萌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和孤独。
“这宫廷里的人啊,一个个都心怀鬼胎,没一个好东西,真不知道该相信谁。”任萌萌忍不住抱怨道,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无奈和疲惫。
萧逸看了她一眼,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想太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们只要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齐心协力,总会有办法应对的。”
任萌萌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希望如此吧。我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底,总觉得有坏事要发生。”
终于回到了住处,两人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连话都不想说了,就那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先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咱们再好好琢磨琢磨对策。”萧逸说道,声音里也满是疲惫和无力。
任萌萌嗯了一声,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脑子里却像装了个飞速旋转的陀螺,不停地转着,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过了一会儿,任萌萌突然睁开眼睛,说道:“要不咱们去找找叶澜,说不定他能有什么好主意。”
萧逸想了想,说:“也行,不过现在太晚了,黑灯瞎火的不方便。明天一早咱们再去找他,现在先睡会儿,养足精神。”
任萌萌点点头,又陷入了沉思。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过了好一会儿,任萌萌突然说:“你说这事儿会不会牵连到更多无辜的人?”
萧逸皱着眉头说:“不好说啊,但愿不会吧。但咱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提前想好应对的法子。”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心里都沉甸甸的,像压了块大石头。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萧逸和任萌萌这一整晚那叫一个煎熬,在床上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怎么都睡不着,压根就没睡踏实。天刚蒙蒙亮,那点儿微弱得可怜巴巴的光亮才刚从窗户缝里小心翼翼地挤进来,两人就跟被火烫了屁股似的,“噌”地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
任萌萌揉着那还迷迷糊糊、布满血丝的眼睛,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打得下巴都快脱臼了,眼泪汪汪地嘟囔着:“哎呀妈呀,这一晚上可把我折腾惨了,翻过来掉过去,怎么都睡不踏实,脑子都快想破了,也没想出个能解决问题的好法子来。”她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困倦和无奈,头发乱得一塌糊涂,就跟刚被十二级大风狠狠刮过的鸡窝似的,衣服也是皱皱巴巴,跟酸菜叶子似的。
萧逸也是一脸的疲惫不堪,眼睛下面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黑得跟涂了墨似的,跟熊猫有得一拼,“别着急别着急,咱们先去找叶澜商量商量,说不定那家伙能脑袋灵光一闪,想出啥绝妙的好点子来。”
两人胡乱收拾了一下,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得规规矩矩,头发也跟杂草堆似的,就火烧眉毛似的出门去找叶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