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渣渣到团子,小家伙的脸顿时红了,抗议的咿咿呀呀,陆承州摸摸自己的胡子,将孩子交给银刃,而后自己去洗漱了。
等洗漱完,去砍了竹子来。
“将军会做蹴鞠?”银刃见此惊讶。
陆承州点头,“儿时做着玩过。”
而后男人熟练的编织起来,银刃和团子兴致冲冲在一旁瞧着,陆承州将一个拳头大的蹴鞠递给儿子,小家伙开心接过,兴冲冲拿去一旁玩去了。
之后陆承州继续编织大的蹴鞠,这一弄下来一天便过去了,等苏邈邈回来,陆承州刚想过去,她人已经奔向屋里的蛊王了,手中抱着一些不知名的蘑菇。
裴辞朝着他走了过来,两人对视片刻,裴辞率先开口,“你们母子将公主算计的好生辛苦,公主所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陆承州眸子一深。
母亲的用心良苦他或许已经明白了,按理说苏邈邈和他儿时见过,可他却不记得儿时发生过的事情,这很是奇怪。
或许她和他都忘记了什么,母亲用这一点方式帮他们重逢,想到此,陆承州嘴角逐渐显露微笑,“你觉得我胜之不武,心里不平衡,若她本就是我的呢,你和她是青梅竹马,认识的比我早,她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