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昏暗,女人白皙藕臂露在外头,昏暗的房里,男人缓缓抬手握住了那手臂。
呼吸一深,深邃幽暗的眸子犹如那野兽看着猎物一般,越发幽深,呼吸一沉,黑暗的房里想起男人低哑愤恨的声音,“骗子。”
翌日
苏邈邈昨日睡的晚,起的便晚,她下了床,看了看屋子,没有脚印,这才下床了去。
她去后山找了师父,小老头在院子里忙活来忙活去,忙的不可开交,一旁的静姨在熬着什么,见她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走了过来,“来了,可用膳食了?”
她点头,“静姨你忙,我就随便看看。”
药王徒手将一条蛇放入坛子里,简单粗暴,又往里倒了不少药虫,“师父,你这是要炼制什么?”
“自然是给你炼药,为师不信解不了你这身上的毒。”
她伸了个懒腰,“师父,你也别累着自己了,我如今调理的身子越发好了。”
药王叹息一口,“丫头,都是师父的错,才会害你至此。”
想到当初都是自己的自负害了她,药王有些自责,那北冥长公主还真是个狠角色,这毒让他花费了大半辈子的心血,他已古稀之年,望能在有生之年解了丫头身上的毒。
药王递给她一张纸条,“对了,找一下这上面的药材。”
她接过看了看,眉头微蹙,“这些药这般珍贵,不好找。”
“你动用一下自己的势力,好好找,这药材收集完,为师把握很大。”
“我知道了。”她环顾四周,“师父,怎的没瞧见师兄?”
“他啊,最近相识了一位姑娘,天天往人家那跑呢,孔雀开屏了。”
苏邈邈眼睛一亮,笑道:“师兄年纪可不小了,他终于开窍了,那是谁家的姑娘?”
药王整理着自己的药材,“是个外地来的商人,最近忙着在宋国开铺子呢。”
“我可要去瞧瞧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