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份特殊,几乎所有的生意都是阮文雄在打理经营,就连很多灰色产业,都被他洗的天衣无缝,这么多年,军队大仗小仗不断,自从吴桀回到缅北,暗中接手了政府军驻大其力的军队,大大小小的军费几乎都是他自己在掏,很少跟上面要钱。
“贡,你去把苏赞玩女人,涉D,行贿,还有他老子权色交易,把控国家银行和金融机构的丑闻都准备好,一旦救出阮老二,立刻公布出去,利用你在东南亚的所有人脉,把这些事弄的越大越好。
这一次,不是我跟苏赞的私人恩怨,是他自己非要找死往我枪口上撞,不一次性摁死他们父子,只要他们缓过气来,咱俩,包括阮家,都得玩完。”
“知道了。”帕贡狠狠抽了一口烟,“妈的,本来没什么事儿,大家各玩各的也就罢了,这个狗东西非要下死手,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一支烟抽完,吴桀拍了拍好兄弟肩膀,俊秾面色深沉,转身上车。
黑色已经完全笼罩下来,暗夜将万物压的很低很低,车子疾驰于山间公路,天地空旷苍茫,黑色越野如同离弦之箭,无有退路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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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华灯初上。
商业中心傅氏大厦顶层,此时灯光通亮。
虽说借着工作的名义从大哥那儿“逃”了出来,但傅时川知道,他的身边,一定有很多眼线,二十四小时盯着他的行踪,他那个大哥,做事向来滴水不漏。
傅时川心里焦躁,不想回自己的别墅,已经连续在集团大厦顶层的公寓待了好几天。
这里是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