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一个一个地敬,秦红喝了很多杯。面孔虽然是绯红的,可说起话来,却没有一丝醉意。左一凡第一次发现了她的酒量。
左言文走了以后,他们一家继续聊天。都快十一点了,左一凡明里暗里催了秦红几次,该去宾馆了。秦红就装作没听见,聊起天来还是那么兴趣盎然。也许是上了年纪,聊着聊着,两个老人就有些坐不住了,只好先去睡觉。
秦红望着左一凡得意地笑着,说:“还走吗?”
左一凡此时也觉得再撵她走,就有些薄情了,而且自己也有些舍不得。于是两个人在客厅里就拥抱起来,然后进了房间。
乡下的床是木板床,稍微有点动静就咯吱咯吱地响。左一凡觉得很受拘束。
秦红却说:
“你家的床还带音乐呀?”
她边说边咯咯地笑。
“轻一点!我家的房子不隔音的。”
左一凡父母很早就起床了。
母亲有些不高兴,对丈夫说:
“凡子也真不懂事!他在外面怎么胡搞,我们装作不晓得,现在都把人带到家里来了。尤兰英要是晓得了,那还得了啊!她不怪凡子不检点,倒要怪我们老两口老糊涂了,明着让儿子养小老婆。”
父亲却看得开:“城里人都这样,有什么稀奇八怪的。”
早上八点多钟,左一凡他们还睡着没起来。
母亲在门外喊:“凡子,吃早饭了!”
语气透着不悦。
他们起来后,左一凡说早饭不吃了,秦红想尝尝街上的早点。
他们开车走了。
母亲更加不高兴。心里一直骂着“狐狸精”。她对尤兰英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