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妈妈，我母亲她对我说了什么吗？她说她没有孩子，说我是什么奇怪的女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哽咽和无奈。

“艾特？”

“是，对不起。”

“两位为什么要道歉？都是我无法控制自己能力的错……”

看着情绪低落的第六，范尘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边，说道：

“那个，第六小姐？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出给老大服用药丸的事情。

静静听着他说话的第六，眼泪开始一颗一颗，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下来。

停止哭泣后，第六立刻带着范尘去了她父母家。

邪恶组织，拥有健在父母的干部极为罕见，更别提关系还不错的了。

这次拜访，让他感觉既新奇又忐忑，仿佛是去见家长一般……他连忙甩开这些杂乱的思绪，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药瓶，里面装着几颗乳白色的药丸——这是他精心准备的认知修改药丸，能够让人感知到第六的存在。

看到药丸，第六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她紧紧盯着范尘，问道：

“就靠这种东西……就能让人感知到我的存在？”

“制造这东西的技术含量很高，但它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技术，就像智能手机一样。”

范尘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解释。

“啊哈……”

第六轻笑一声，似乎对这个比喻感到有些好笑。

智能手机，这个被称为21世纪科技结晶的产物，其性能与半个世纪前的计算机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随便一个路人手中拿着的智能手机，其运算能力都是占地167平方米的ENIAC的数万亿倍。

如果比较体积和性能的差异，那就更加不可思议了。

用当时的科技水平，想要制造出性能与智能手机相当的计算设备，可能需要一个城市，甚至一个国家那么大的机器。这在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实现。

“重点不是这东西是什么，也不是它包含了多么高超的技术……”

范尘耸了耸肩，试图转移话题。

“确实如此。”

“你擅长言辞吗？我不太擅长。”

范尘有些局促问道，他感觉自己的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我看你挺能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