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白予澈之所以现在还能安然无恙,一是因为家世深厚,二是因为他们明面上和祁璟没有往来,他们的关系不为人知。
为了保住那些弟兄们的性命,祁璟不但要醒来,还要将兵权给夺回来。
“可是,现在兵权在皇帝手里,而且太子、三皇子等人都在觊觎那兵权,我们……难啊。”白予澈叹气。
席临川摇头:“即使难,我们也得做。”
突然,祁璟开口:“马上就到科考之日了。这是他们拉拢新贵的好机会,太子和三皇子必定会为这件事争破脑袋,我们可从这里下手……”
……
唐家。
“父亲,母亲,二哥。”
唐凝被沈铎辞护着下马车,一见到楚月荷等人,她便红了眼睛,仿佛在宫中受了很多委屈一般。
楚月荷疼惜地将她抱入怀里。
“二哥,听沈哥哥说, 是你给皇上献礼,才让我免于责罚。”唐凝看向唐应裴。
唐应裴自始至终脸色都是清冷的模样,但听到唐凝的话,他语气马上缓和下来:“回来便好,进屋再说吧。”
一行人开始走入府内。
唐凝很熟稔地挽着唐应裴的手臂,“二哥,你到底给皇上献了什么礼物,他为何会松口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