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岑颍根本不想拐弯抹角,再跟他们说些什么,“我想知道,我在你们眼里究竟是什么?联姻的工具?还是你们手中的傀儡?”
闻言,岑父脸色阴沉下来,“我要是把你当工具当傀儡,我还会把集团交给你吗?你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你从小到大缺过什么?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教育,我给你的都是最好的,这些可不是工具和傀儡能享受到的待遇!”
“是,我承认,我这一生衣食无忧,什么都不缺,可是从小到大,我真正想要的东西,因为从来没有给过我,就连我想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你们都要硬生生拆散我们,如果可以,我宁愿只是一个普通人。”
岑颍缓缓闭眼,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他说了这么多,岑父却只觉得他幼稚可笑,“她是人吗?她的身份若被人知晓,你知道会惹来多少麻烦吗?岑家是家大业大,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确定她的存在不会导致整个岑家覆灭吗?
我本以为你年龄稍长一些就会有所长进,可没想到你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却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思想简单,幼稚可笑。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想拥有你所拥有的一切吗?那些东西在你眼里不值一提,可在别人眼里,一辈子都奢望。
财富和权势是一个人一生中最好的礼物,可你偏偏要为了所谓的爱情跟你的父母大吵大闹,和一个不人不鱼的东西私奔,这像话吗?
若不是我和你妈强行把你带回来,你现在可能跟她一样都死了!
既然你问我,你在我们眼里是什么?那我倒要问问你,我们在你眼里又是什么?”
岑父说话不疾不徐,没有任何情绪,却不怒自威,字字句句皆直击人心。
岑颍愣愣地看着他,蠕动唇瓣,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车内的气氛紧张又诡异。
岑母假装咳嗽,率先打破沉默,“小颍,你爸说得的话也正是我想说的,你如今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说话做事不能再像二十多岁的时候一样,你不要只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岑家考虑,小斐是个不错的孩子,离婚的事,你再考虑考虑。”
提到秦斐,岑颍稳住心神,态度坚决,“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离婚对我和对秦斐两个人都好,另外,我想问你们一件事,墨心的身份你们当年有没有向别人透露过?”
“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怀疑是我们害死了她?”岑母表情微微一变,有些难看,“我们再怎么不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也不可能如此卑鄙对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手。”
岑父冷静地问:“你怀疑她的死是人为?”
“不是怀疑,是事实,凶手就是首都医院的副院长齐骏,而这个人跟秦斐的父亲秦铿来往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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